“非要说?”
云涯窘迫。
“要不我先走了?”
水南作势要起身。
“别,我说。”
云涯一五一十说出来了,还把萧羽的那段也分毫不差说了,水南差点跳起来。
水南像看病入膏肓的人一样看云涯,拿手指直戳云涯,怒其不争:“阿云啊阿云,师父好的你没学到,这对女人的木讷劲你怎么学这么足呢,你这是要活活笑死我!”
“你大爷,快说!”
云涯耳根红透。
水南笑的快仰倒:“还好你聪明,遇上个笨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办,那实打实就是喜欢你啊!”
云涯不解:“可,她说不喜欢,,然而我还在卡番外……嘤嘤嘤~☆、心意·终回安阳王府。
尤复礼在夏暖身上又施了一套针,药没用,全放膳食中调理了,夏暖自从回府了就很安静,有时候又有些呆呆的,洵青不说,下人不敢问,皆是尽心伺候,第三日尤复礼来的时候,夏暖看着这个老太医给自己尽心把脉,霜白的两鬓昭示着他迈过的无常年岁。
尤复礼问完夏暖的症状之后,正斟酌着用什么药,冷不丁夏暖看着他问一句:“尤太医,我要是最坏的情形,能撑过今年吗?”
尤复礼抬头,夏暖的眼神平静无波,未笑,安然看着他。
一霎尤复礼从夏暖的脸上看出一种超然,他心慌乱一瞬,才勉强咧出个苦笑:“郡主怎么这么说?”
夏暖:“我觉得身子越来越不爽利了,想问问太医。”
“郡主,”
尤复礼斟酌用词,“这人都有病痛,老朽从未见过郡主最坏的情形,老朽……”
夏暖悟了:“哦,我知道了。”
尤复礼还准备说什么,夏暖脸上绽出个微笑,像是破冰一般,梨涡显露,竟是有几分轻松道:“这就看命数了罢,各有缘法。”
尤复礼哑然,像夏暖这般,从小就徘徊生死之间,确乎是可以看破了。
尤复礼走了,夏暖精神头好些,搬出早就不用的古琴,用指尖挑出一首破碎的曲子,也不知想什么般反复弹了几遍,手上无力,弹出来也不怎的好听,夏暖从小虽学这些,可是她手无力吐气不济,笛箫琴瑟皆是不多碰。
洵青守着,看着夏暖肯动弹动弹了,心里好受些,忙不殊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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