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上学?”
“今天周五,没有晚自习。
我给她的父母和班主任打电话沟通过了,允许我们接她回家,正巧一起去吃顿饭。”
“嗯。”
白微末在他怀里赖了一阵子,起床洗漱。
出门的时候,她特地戴了条围巾,仍旧冷的不得了。
谢卓诚打趣:“在南方待习惯了?”
“这倒不是。”
白微末挺认真地反驳。
刚到南方读书那会儿,她曾天真的以为南方四季如春。
学校只有楼下的洗衣房里有烘干机,到了冬天根本排不上队,衣服晾不干,穿在身上湿哒哒的,再加上阴雨连绵,风一吹,骨头缝里都泛着寒气,起湿疹算轻,像舞蹈生,仗着年轻,在练功服外面套上一件羽绒服草草了事,时间一长,各种腰病腿伤全复发了,因为这个,白微末没少受罪。
谢卓诚越听脸色越暗,惩罚似地拧了一把她的脸,道:“既然受不了就该回家,还在海城待这么多年。”
白微末反唇相讥:“有感情了啊,我又不是见异思迁的人。”
“”
谢卓诚颔首,没了下文。
镇子上只有一所高中,在最东面,靠着特别大的菜市场,到了下午的时候,满街都是糖炒栗子味。
打过下课铃,学生陆续出来。
童怡在一群学生中美得很夺目,她底子不错,皮肤又白,笑起来犹如万千星光闪烁。
隔着条马路,远远地望见他们,她高兴地跑过来,乖巧喊人。
谢卓诚应了一声,接过她沉甸甸的书包拎着。
两个小姑娘在前面走,挽着手,亲切地说话。
镇子上有家名气高的网红餐厅,谢卓诚考虑到她们也许会喜欢就订了座位,一进门,差点被粉红色的装饰品晃晕脑袋。
席间,少不了问童怡的学习成绩。
这孩子珍惜读书的机会,成绩在年级里排的上号,但言语里仍旧不太满意现在的状况,总觉得自己能做的更好。
白微末怕她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宽慰:“其实也不需要做到事事完美,既然九十分就能读大学,那你考个一百分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谢卓诚闻言,不置可否,评价:“慈母多败儿。”
接着,背上被白微末狠狠打了一掌。
他倒吸一口凉气,敢怒不敢言。
童怡嘬着可乐,撑着下巴咯咯地笑:“你们在一起了?”
“”
白微末一愣,竟然没来由的感觉到害羞,反倒是谢卓诚,一脸坦荡荡:“小孩儿少打听八卦,吃东西。”
“哦。”
童怡闭嘴,眼睛里闪着精光。
话题又拐到她身上。
白微末只是闲聊似地问了一嘴她以后的规划,如果真的考上海城舞蹈大学,打算一辈子从事这个行业吗?没想到童怡的回答格外坚定,又有些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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