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忍得汗都冒了出来。
程玉酌目露疼惜。
“太子爷,还疼吗”
赵凛早已好了,只剩下这些表面伤疤了。
他说不疼,“阿娴你可以摸一摸你一摸,我肯定好得快了”
他哄着她,她岂能不懂
嗔了他一眼。
但赵凛已经握了她的手,“试试嘛”
程玉酌要收手。
他能老实药浴吗
显然他不能,赵凛非要她试试。
“难道要我叫你姐姐求你才行”
程玉酌又惊又气,要跺脚了。
“莫要乱叫”
赵凛笑得不行,“我又不是静静,怎么会乱叫”
他说着,握着她的手探了过来。
沿着肩下粉色的伤痕细细摩挲。
程玉酌触摸到那些新长出来的细嫩皮肤,心头软了下来。
若是正常的皇家,堂堂太子何须受这些苦
程玉酌有一时怜惜,赵凛立刻就捕捉到了。
他牵着她的手继续向下,已经从伤痕的最低端滑了下去,滑向了宽阔的胸膛。
程玉酌连忙要收手,可已至此境,哪还有收回的余地
赵凛将她的手掌按在了他的左胸上。
他抬起头来向她,“阿娴,别害怕我,我心头跳动的都是你。”
程玉酌本紧张不已,这句话却像定心丸一样,让她一瞬间安定了下来。
赵凛将她的手按在胸膛上,慢慢从药水中站了起来。
湿透的中裤因水紧贴着精壮的腿,而水又将裤子拉扯下来。
裤子上边缘露出两条走线,仿佛要在什么地方交汇。
程玉酌无意间的一瞥,那一点安定就吓没了,她下意识要躲。
男人却突然搂住了她的腰,紧贴着她手掌的宽阔胸膛抱住了她。
“还怕吗”
程玉酌心跳飞快,却在他强有力的心跳下,渐渐与他保持了同一速度。
她的变化,赵凛一丝一毫都能感受得到。
赵凛低声笑了起来,“阿娴是不是不怕我了”
程玉酌低着头无措地向其他地方。
两人抱得这般紧,可他却没有穿什么衣裳裤子更是湿透透的
真是
程玉酌脸烫地堪比桶中冒着热气的药水,赵凛却感觉到药水的热气在一股股向他体内涌来。
他有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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