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杨奴娇瞧着宋淮安沉睡的面容,只觉得心里很是难过,就觉得自己对不住人家,他待自己母女这般好,可她的身子却这般不争气,就连最寻常的事儿,也不能为他做到。
杨奴娇听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心跳却是渐渐快了。
她的思绪回到了三年多以前,在她嫁到方家前夕,娘亲曾偷偷摸摸的拿过一件“压箱底”
的瓷器给自己看,那瓷器本是个葫芦形状,可当娘亲将上头的盖子打开,里头赫然现出两个小人来。
杨奴娇从未见过那般奇怪的小人,只记得娘亲告诉过自己,这男人和女人的洞房就是与那两个小人一样,让她好好记着,只要按着小人去做,就能生娃娃了。
杨奴娇努力回想着那瓷器上的小人是何模样,一张俏脸却是红的能滴下水来,时隔多年,她也只能隐约记得那瓷器里的女人是骑在那个男人身上的,至于为何要这样,杨奴娇自是不懂,可既然娘亲说这般便能生出小娃娃,她只下定了决心,想试上一试。
她窸窸窣窣的起身,将自己的寝衣解下了几个扣子,因着冷,小手都是哆嗦的,杨奴娇回忆着那对小人的衣着,记得他们都是衣冠不整的,那一双小手犹豫了片刻,又是小心翼翼的探上了宋淮安的衣襟,想为他将衣衫解开。
岂料她的手刚探上男人的胸膛,便被男人一把攥住,接着,男人的大手扣住她的腰肢,将她一把带到了自己怀里。
“我”
杨奴娇扑在他的怀里,男人衣衫下的肌肤是结实的,滚烫的,杨奴娇一动也不敢动,一双手都不知要往哪里搁,本以为他早已睡熟,岂料他根本没睡,眼下被他抓了个现行,小娘子舌头打起了结,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024章我们好像错了
黑暗中,男人的眸子依旧是深邃而内敛,他一语不发,只一个翻身,将杨奴娇压在了身下。
杨奴娇有些惊慌,那瓷器上分明是女人压着男人,可此时却是宋淮安压着自己,她很想告诉他,他们这样是错的,可未经人事的少女早已是羞怕钻心,开不了口。
男人三两下便是将她的棉裙撕下,只余一件贴身的底衣,而杨奴娇素白的两只手腕,已是被宋淮安一手按住,男人的呼吸滚烫,喷在她的脸上,只让她觉得痒。
“会有些疼,往后就好。”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粗噶,似是在竭力隐忍,他的掌心粗粝,抚上了小娘子的肌肤,犹如火烙一般烫人,令身下温软的身子不住的发颤。
烛光下,她的肌肤白如凝脂,裸露的肩头透着温润的光,在长驱直入的瞬间,男人吻住了她的唇,将她负痛的呻吟尽数饮下。
残月偏西,一室情迷。
翌日,宋淮安醒来时,杨奴娇倚着他的臂弯,睡得正香。
念起昨晚的缠绵,在看着她如今窝在自己怀里,娇娇怯怯的样子,男人心头微微一软,黑眸中亦是浮起几许怜惜,抽回了自己的胳膊,替她掖好被子,方才起身下床。
杨奴娇的确是倦的很了,昨夜那仿佛将身子撕开一般的痛楚只让她的脸色都变得苍白,直到天色大亮,她方才睁开眼睛。
杨奴娇动了动身子,顿觉下身一股酸痛,昨晚的一切便是闯进了脑海,她支起身子,瞧着自己白皙的肌肤上落满了淡米分色的痕迹,娇柔的脸蛋上便是透出一抹晕红。
如今,她真正是宋淮安的女人,是他的媳妇了。
杨奴娇刚将衣裳披上,就听屋外传来男人的脚步声,她慌慌张张的扣好扣子,就见宋淮安抱着芳芳,大步走了进来。
芳芳眼睛红红的,看见杨奴娇,便是伸出了小胳膊,抽噎着要娘亲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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