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雪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周靳驰永远不会明白雪豹对伴侣的需求和依赖。
周靳驰站到雁雪意跟前,霸道地将他圈在自己与柜子之间,“为什么不说话雁雪意,我们交往了五年,为什么说分手就要分手”
德牧强悍的攻击中透着一丝委屈
“就因为求了一次婚,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吗”
雁雪意不说话,周靳驰也没再逼他,垂着眼静静他。
良久,他似是再也忍不住,将脸埋到雁雪意颈侧,深深吸一口,汲取他身上的气息,委屈地说“雁雪意,我很想你。”
雁雪意一怔,心尖像是被一只爪子轻轻挠了一下。
这么多年已经完全习惯周靳驰在身边,这两天他也过得很不好受。
雁雪意垂着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周靳驰像只大狗似的不安分地在他颈间蹭来蹭去,蹭得雁雪意身体一僵,抓住他握在自己腰间,企图乱摸的手,“别动。”
周靳驰果然乖乖不动了。
但雁雪意却听到了他些微粗重的呼吸。
他们交往这么多年,做过数不清的次数,这代表什么,雁雪意十分清楚。
雁雪意雪白的脸上蔓起一抹红晕,“你怎么什么时候都不忘这回事”
周靳驰反扣住雁雪意的手,低着头乖乖听老婆挨训,平缓呼吸。
但狗子的发情频率本来就高,尤其在伴侣身边,伴侣的存在和气味,几乎就能诱导德牧无时无刻不想着扑倒对方。
不过由于雁雪意的反抗,周靳驰在这方面已经节制了许多。
雁雪意对于周靳驰这方面的能力没有丝毫怀疑,撇开眼等着他自己调整好状态。
生怕自己一动,就招惹得周靳驰跟发情似的。
两人静静站着,谁都没再说话。
一室静谧间只余微微起伏的呼吸。
雁雪意眸光无焦距地垂落在床角,回忆他与周靳驰这些年的点点滴滴,直到察觉脖子有些痒
周靳驰在用鼻梁一下一下刮蹭他脖子。
脖颈是猫科动物的敏感点,雪豹也不例外。
雁雪意下意识往后一缩,抵到身后的柜子,顺势就被周靳驰整个圈进怀里。
“别动。”
周靳驰嗓音低沉,将他扣得更紧了些,委委屈屈地,“让我冲冲电。”
鬼知道他今天遇到那只雪豹时,连埋在哪儿都想好了。
雁雪意眸光闪烁,没狠下心推开他,一只手不自觉抬起抓住周靳驰的衬衫。
低眼去时,那只手忍不住如同猫爪似的轻轻挠过周靳驰,被雁雪意生生克制下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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