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所写,其实内容很简单。
巡查的一个监察司成员,死在了路上。
死亡的原因很离奇,就是在官道上,莫名其妙的就猝死了。
浑身上下没有伤痕,更没有战斗的痕迹,死得极其蹊跷。
就连镇诡司的人去查,也没有查出什么东西。
张司县无奈的道:“可不是吗,你说他早死晚死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死,还是死在安定县的区域内。”
这种事情要是平时的时候还好,大不了去查一查,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事情就可大可小了,
往小了说,或许是一些江湖妖人下的手。
往大了说,就很可能是安定县有什么秘密,不想让监察司的人过去。
这里可就不针对陈县令了,而是整个安定县都会被波及到,到时候就算没什么事,也会查出点什么。
大楚国成立十年,也不是每个人都正气凛然。
阴谋诡计在明面上没有,但暗地里的苟且却有很多。
谁没有得罪过人?
尤其是镇诡司得罪的人可不少,万一那些被得罪的人,借此机会难,张司县可能真扛不住。
说不好听一点,借这个机会,不仅能搬倒陈县令,甚至能搬倒张司县
“为今之际,我只能尽快破案,但毫无线索。”
张司县无奈的道。
“对了,周安,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
显然,张司县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聊下去了,越是往下面聊,他就越烦躁。
周安也没罗嗦,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张司县听完之后,陷入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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