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么?我还以为……”
“不过我觉得也可以一试。”
图佳云泽说罢猛地起身拉夏静唯就往外头走。
用夏静唯的话说,这就是死马当活马医的阶段了,横竖都是个死,那么有也许有用的方法为什么不试一试?
没有刀,图佳云泽抓起呆掉的冰龙崽崽的爪子就是一下子,把自己的胳膊给划破一道大口子。
夏静唯见状有些无语,觉得这人头一次这么实在。
既然图佳都这么放血了,夏静唯也不好只去扎指尖,事以他也大方地往图佳云泽放血的地方滴了些自己的血液,挺大量的。
。
大晚上的,苏莫村长见到统帅大人和夫人一手血地出现,吓了好大一跳,以为发生什么大事情。
待得知他们是想用这种方法试试看能不能救回塔裟时,立时变得一脸动容。
弄得夏静唯都有些过意不去了,其实他只是不想和图佳这样那样才……
回翡斯卡尔的时候,夏静唯莫明觉得图佳云泽的心情不太好。
事实上自从他说用滴血的方式之后就已经开始这样了。
他知道原因,甚至知道图佳云泽配合他可能只是想给他个台阶下,让大家起码在面子上好看一些,但是他不能说破。
至少过了今天,让他看看他的方法到底有没有效果再说。
树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保持着相同的枕臂仰躺的姿势,瞪着顶棚处浮着的光感应灯。
这里的灯都是这种的,白天自己吸收光能亮,晚上开始天黑了之后就自己发出适度的光用以照明。
没多久夏静唯便睡着了。
前一晚睡得就少,再加上忙了一天,还有放了血,他的困意来得就特别快。
图佳云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这才转头看了一眼。
他没告诉夏静唯的是,早在去大亚之前他就试过用自己的血滴在塔裟的树根处了,可当时并没有什么特别效果。
他也不认为两个人的血合起来就会有什么不同,但是既然这世上的事没有什么绝对,那期待一下又何妨?
至少也该给这个有名无实的新婚之夜找个借口……
。
第二天一早,夏静唯起身时发现图佳云泽并没有在屋子里,但是他的身上却盖着图佳云泽的衣服。
这一晚他睡得特别舒服,半夜里并没有出现冷醒的情况。
只一件衣服能有这么大作用?夏静唯觉得有些奇怪,然后他把衣服一拿下来,就见上头掉了一撮特别柔软的毛……
白得发银光,但并不像是头发。
头发没这么茸茸的软软的……
一手拎着衣服,一手拿着那撮毛,夏静唯推开屋门就去找图佳云泽。
他决定问问,翡斯卡尔上是不是除了古尼拉一家子还有别的邻居。
“醒了?”
图佳云泽站在塔裟旁边,背对着夏静唯头也不回地问道。
“恩,塔裟怎么样?”
夏静唯将衣服递给图佳云泽,仰脸望上去,并没有见到明显的变化。
“如你所见,还是老样子。”
图佳云泽把衣服套上,然后转过身边系扣边问:“有没有觉得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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