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安眼睛看向宁母,试探道,“母亲你同意了?”
宁母怜爱地看着他,“你是我生的,你什么心性我能不知道吗?你既然选定了人,母亲也没什么好说的,只盼你日后莫要后悔即可。”
“绝不后悔。”
宁泽安毫不犹豫地应着。
宁母瞪了他一眼,“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护上了。”
宁泽安嘿嘿笑着揽上宁母的胳膊,“母亲,你什么时候上门提亲?”
宁母道,“我就是想去提亲,也得认得人家姑娘的门楣啊。”
说到这里宁母朝着宁泽安挑眉道,“那姑娘你藏着掖着到现在,可愿意说了?”
宁泽安沉吟道,“是西九街上回春堂的姑娘。”
“回春堂?”
宁母眼里充满迷茫,她转头看向宁初,无声询问着。
宁初接话道,“回春堂的留堂大夫似是个年迈的老大夫,那老大夫也是姓宋。”
宁泽安点头,“那大夫是慧贞的爷爷,她父母早亡,是与爷爷相依为命的。”
“还是个孤女?”
宁母语气多了些情绪。
宁泽安对此无从辩驳。
宁初缓和着氛围,“那是个坚强的女子,尽管父母早亡,却不曾怨天尤人,反而志力学医,心怀苍生。”
宁泽安朝着宁初投去个感激的目光,接话道,“她五岁起便与爷爷辨药采药,从药至今已有十一年,每年更是义诊百姓,救治了无数人。”
“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三年前西北瘟疫横行,回春堂的大夫也前往西北参与救援,还立下了功劳。”
宁初隐约想起了她写的这一情节。
宁泽安点头,“回春堂内还挂着先帝亲笔御书的字。”
“悬壶济世,心地善良,又兼之生性坚毅,这样的女子无论处于怎样的境地,都能坚强的活下去。”
宁初朝着宁母道,“母亲,一个家不仅要男子在外支撑着,还得要女子主持内院,立得住。
俗话说,妻贤惠及三代,这宋姑娘无论是品性,相貌还是为人,都是极好了。
至于出身医药门第也不算低下。
世间事没有事事周全的,我们得看那要紧之处。”
宁母看着一唱一和的兄妹,无奈叹息,“话都被你们说尽了,我还能说什么?”
“那母亲的意思是?”
宁泽安乘胜追击着。
宁母道,“待我与你父亲商议过后,若无异议,会择日请人上门提亲的。”
“多谢母亲。”
宁泽安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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