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在她怀里翻了个身,“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傅文渊低头看宁初,见她眼中兴致勃勃之色,叹息道,“二哥在定亲前,见过文家小姐一面。”
“这我猜到了。”
否则不会那么突然就上心的。
“他们的那一面有些戏剧性。”
傅文渊顿了一下补充道,“当时文小姐的马车在上香的途中坏了,二哥正好路过,不仅帮着修好了车子,还护送了一路,两人就是这般结缘的。”
宁初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小说,突奇想道,“那文家小姐可知当日那人是二伯?”
傅文渊被问住了,愣了好一会才道,“应该知道吧?”
次日,一封访帖递到了宁初手上,帖子的主人正式文家小姐—文如韵。
宁初反反复复将信看了几遍,上门叨叨絮絮写了许多话语,最后才落笔一句,想与傅德昉见一面。
宁初拿捏不准该不该应约,便让傅文渊将傅德昉请了过来,将信递了过去,“要不要见面,我都听二伯的。”
傅德昉拿着请帖看完,面无表情的将其放下,“弟妹,人我就不见了。”
宁初看着傅德昉起身往外走的背影,突然开口道,“二伯,难道你就不想要一个答案。”
傅德昉的脚步一顿,片刻才开口,“结局已定,再深究不过是自寻烦恼。”
“可若心底存疑,猜测便会横生,明确的答案固然不能改变什么,但至少可以让心安妥下来。”
宁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就是觉得人不该在误会中内耗自己。
傅德昉偏头看了宁初一眼,眼底情绪复杂,“弟妹是个说客。”
说罢也不给宁初开口的机会,抬脚离开了。
宁初喃喃道,“二伯的话是什么意思?见还是不见?”
傅文渊不以为然,开解着宁初道,“见不见的二哥他自有决定,你若是不放心,到时候把地址给他送过去即可,两人是否还有缘分,取决于他们自己,咱们就不掺和了。”
傅文渊将手搭在宁初腰间,轻声细语道,“初初,二哥他有自己的想法,咱们把该做的做了就足够了。”
“你似乎不怎么看好二哥和文小姐?”
宁初后知后觉地看向傅文渊。
傅文渊勾唇笑了笑,低头在宁初眼帘上轻轻落了一问。
宁初好一回才回过神来,推了把他胸口,娇嗔道,“我在问你话呢?你这是做什么?”
傅文渊眼底闪过抹叹慰,“初初,我说过二哥性子率直无拘的,一头狼他想要的是另一头匹配的同伴,而不是温柔的禁锢,文小姐固然好,但”
宁初半信半疑地看向傅文渊,“你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说到这里,宁初转念问道,“那你呢?可会觉得我禁锢了你?”
傅文渊怎么也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内心叹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笑着,“你于我是光,是不可或缺的生命,我们是不一样的。”
“那有那么夸张。”
宁初羞红了脸,眸子却亮晶晶的。
傅文渊适时岔开了话题,“快午时了,我们吃些东西,然后再睡一会儿了。”
“我得先回个信,免得转头就忘了。”
自从心神松散下来,宁初现自己的最近添了个丢三落四的习惯,记忆也是短暂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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