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抬手指了指宁初,笑骂道,“小机灵鬼,你说的三个问题,父亲可以解答一二。
顾家嫁女,结盟的却不仅仅是顾家和魏王,而是世家与魏王。
他们秘密运送的那批粮食去了哪儿,这件事还在调查中,但不外乎两个结果,一是趁机屯粮,扰乱粮食的价格;二是收兵买马,训练私兵。
若是前者说明西北的粮库空白也被掉包了,若是后者则有人心神不轨之心。”
宁致远循循教导着宁初,“这其二则是将张家捆绑在魏王的船上,张家虽亲近魏王一派,可到底没做什么实际的事情,这一次储备粮食是试探也是结盟。
至于徐家,纯粹是张家那小子胡乱的一通操作,而徐家那丫头又重感情,胆大包天,偷了你徐伯父的官印,盖的通行涵,才导致徐家被牵扯其中。”
宁初闻言瞪大了双眼,“林、林雅偷了徐伯父的官印?”
这太出乎宁初的意料了,徐林雅素来循规蹈矩的,竟也会做出这等胆大妄为的事情。
真是人不可貌相。
说到这里宁致远都替徐威心塞,这么一个坑爹的嫡长女,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宁致远趁机教育着宁初,“初初,徐家那丫头的惹的祸你也看到了,一个不慎就是牵连全家的结果,你可不许学她。”
宁初朝着宁致远翻了个白眼,“父亲,我连你官印在哪儿都不知道,我想偷也偷不了啊。”
宁致远顿时吹胡子瞪眼了,“你还真想偷啊!”
“比喻、比喻懂不懂父亲。”
宁初心塞地强调着。
宁致远摆手道,反驳着,“没得比喻,你要是真敢因着顾家那小子做出这等事情,父亲就、就打断那小子的腿,带坏我贵女的小子,父亲连门都不给他进。”
宁初听了这话,羞得脸颊通红,“父亲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再胡说女儿就不理你了。”
宁致远这才反应过来他方才说了什么,握拳轻咳地掩盖着尴尬,“比喻、就是个比喻,呵呵”
宁初也懒得计较这个,将话题转到正事上,“父亲,谢家为何联姻徐家你还没说的?”
“谢家啊!”
提及这个谢姓,宁致远脸色就有些复杂了,“谢家是商贾出身,你也知道做生意的走南闯北,多少有些糟心,这谢三房并不是正统的谢家人。
他的父亲,也就是现在的户部郎中谢允章原本是谢家主行商途中养的外室。
后来才被接回了谢家。
顾家家世万贯,但谢王氏却极为善妒,从不许这些庶出子女沾染谢家生意。
那谢家主又是个注重嫡庶的人,故而对待府中的庶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导致了谢家除嫡系外,其余者多不成器。
但这个谢允章是个列外,谢家不让他从商,他倒是另辟渠道,从了仕途,偏生他又是个有才华的,科举上金榜题目,故而也得了谢家的重视,记在了嫡母名下,成了嫡出三房。”
说到这里,宁致远的语气有些玩味了,“原本谢家嫡系皆是在世家之中联姻的,谢允章偏生就替儿子上徐家提亲了,对外的说辞是谢耘看上了徐家嫡女,可内里却营造着一种示弱,谢允章向谢王氏表明态度,他这一房无意于谢家产业。”
宁初却不这么认为,“谢大人能从一个外室之子走到今日,又岂是那么轻易向一介妇人低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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