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告退。”
宁初迟缓起了身,朝着江氏行了礼,退出了正院。
宁初一路恍惚地回到了初心阁,她打了又灵几人,整个人瘫软地趴在了桌子上,眼眶一点点的泛红着,泪水浸湿了衣袖,无声的哭泣着。
她以为恩爱无双的父母原来也曾支离破碎过,她曾笃定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原来是假的。
连恩爱都可以假装,那还有什么是真的。
宁初甚至在质疑着,父亲真的爱她,爱大哥吗?如果不爱,这些年的循循教导又算什么,可如果爱为何对大哥的痛苦视而不见。
她真的不懂了。
宁初心里乱糟糟的,哭了想着,不知过了多久,宁初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暗处走出来道修长的身影,他弯下腰注视着宁初的脸庞,上面尤挂着泪痕。
顾文渊抬手轻拭着她的脸颊,轻叹道,“什么事叫你如此伤心呢!”
宁初连在梦里也不安心,眉头时不时地皱起,顾文渊揉了揉她的眉心,皱褶也随之舒展开了。
顾文渊轻手轻脚地将人抱到床榻上安置着,又取来了帕子清理她的脸庞和手。
静静的看着宁初安睡,自从梦中醒来后,顾文渊胆怯了,他害怕自己的靠近会使宁初变得不幸,他更害怕自己给不了宁初幸福。
可幸好宁淮安是状元郎,科举结果改变了,这说明梦境中的一切是可变的。
“初初,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你拼尽一切求来的机遇,我们一定会有个圆满的结局,否则又怎么对得起这坎坷的重逢。
“嗯。”
宁初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低语着,无声的回应着。
顾文渊数日来的惆怅在这一刻得到了安抚,眉眼舒张开了,脸庞上多了几分岁月静好。
时光匆匆,转眼间到了荣伯府嫡女的及笄宴,宁初一大早随着江氏来到了荣伯府贺喜。
从来客中,肉眼可见到荣伯府的落败,往来的宾客中,三品以上的夫人仅只宁家,其余者皆是管家或下人送来了贺礼。
当家夫人亲自上门的,无不是上一代的旧交,就是不明就里攀附者。
江氏偏头看着笑意不减的常氏,心头微微叹了口气,拉着宁初上前见礼,“容夫人,恭喜。”
“宁夫人来了。”
常氏亲昵的拉着江氏寒暄着,目光又落在宁初身上,“宁小姐出落得越落落大方了。”
“你谬赞了。”
既然宁家有意与之做姻亲,江氏态度上自然也不会冷淡,笑意连连道,“今儿个是令媛的大好日子,簪礼者请的是哪位贵客?”
闲话家常可是交好之人才会提及的,常氏感受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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