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女儿说得对,一时的得失不重要,重要是谁能笑到最后。
十八年前她赢了,十八年后傅氏的儿子也休想赢过她儿子。
一旁的奶妈将崔氏府上了马车,顾玉婉趁着空闲走到了顾文渊马前致歉,“母亲候了许久生了些气,她方才的话若有不中意的地方,还请大哥莫要与之计较。”
顾文渊幽幽地看着顾玉婉,这个妹妹从一开始就有意的亲近她,究竟想从他身上谋取什么。
“大哥!”
顾玉婉眼神闪过丝不悦,嘴角的笑意却如沐清风,“大哥为何这般看着玉婉,可是玉婉哪里不妥当了?”
顾文渊的目光侵略性太强了,顾玉婉险些绷不住脸上的笑意。
顾文渊漠然地收回了视线,。
视线直向前方,淡然道,“该走了!”
顾玉婉嘴角的笑意僵了僵,叠在腹前的指尖插进了手心,她低下头颅,低敛的眼眸闪过抹阴霾,柔顺地朝着顾文渊行了礼后转身就走。
有时候无视比语言更能折辱人,顾文渊!
果真是野林长大的怪物,不识好歹。
顾文渊不喜欢顾玉婉,是气息上的排斥,无论顾玉婉表面上装得多纯良,多关切,他都不喜欢这样的人气息,这样的毫无根源的厌恶,似乎揉进了他的骨血了。
有时候顾文渊都会质疑自己的内心,他是不是真的异于常人。
“公子,大小姐对您挺友善的。”
易文看着顾玉婉备受冷落的模样,可怜兮兮的背影,心头有些动容,情不自禁的开口说了情。
顾文渊丢给易文一抹冷漠的笑,“呵你这脑子,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易文不服气的鼓起腮帮子,顾文渊余光都不扫他一眼,待崔氏母女坐稳后,夹着马腹就启程了。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易文困疑地看向一旁的易武。
易武反手拨动了剑柄,丢了个意味深长的目光给易文,悠悠道,“意思就是少管闲事。”
“易武,你阴阳我?”
这个木头桩子跟着公子都学坏了。
易武呵呵两声抬脚就走,易文自喻学识过人,聪慧无比,可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同理心太过了。
崔氏母子与公子本就是对立的位置,作为其嫡女嫡妹就算再真心,利益相驳之下,选择是什么不言而喻。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接收这么一份注定是绊脚石的情感。
易文总说公子冷漠又赤诚,可公子爱恨分明,这一点某种程度而言却是极好的盔甲。
宁府
宁初一觉睡到天色朦胧时分,她刚睁开了双眼,又灵就出现在她面前了,眼中流露着欣喜若狂的神色。
又灵轻声的询问的,“小姐醒了,肚子可饿了,要不要吃些东西?”
浑身透着怠卷酸涩,宁初摇了摇头,声音虚弱道,“扶我起来坐一下。”
又灵将人扶起来,又顺手道了杯温水递给宁初,宁初接过水杯时,透过了沙帘看见了外间床榻上的人影,手顿了顿,“母亲一直守着吗?”
又灵点了点头,“夫人不放心小姐,就在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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