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安见状眼角抽了抽,席大夫虽说无碍,但宁淮安却没顾文渊那般好糊弄。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被刺激得昏厥过去,宁淮安拉着席游走到了一旁,压低着声音问道,“你确定小姐当真是受了刺激昏厥过去的?”
席游不解地看向宁淮安,“大公子何故如此问道,可是信不过老夫的医术?”
宁淮安解释道,“席大夫,淮安并非不信,只是宁初她昏过去时身体冰凉,且毫无征兆。”
“咝!”
席游闻言,扯着胡须的手不禁顿住了,再三询问道,“大公子确定小姐并无受到刺激?”
宁淮安肯定的点着头,“确定。”
“昏厥时身体还冰凉着?”
宁淮安再次点头,“对。”
“这就奇怪了!”
席游抚着胡须沉思着,却迟迟不得所解,“按脉象来看,小姐确实是受了刺激导致的昏厥,可公子说的征兆又对不上”
席游不确定地道,“老夫再把一次脉看看!”
宁淮安点头,随着席游来到了宁初的床前。
顾文渊整个个人杵在了床边,宁淮安看着他颇感恼羞,伸手拉了他一把,嫌弃道,“你起开,别妨碍了大夫诊治。”
顾文渊也不恼,顺着宁淮安的力道挤到了旁边角落去。
席游再次诊着脉,片刻后收回了手,对上宁淮安询问的目光时,低叹着摇了摇头。
宁淮安的脸沉了两分,嘴唇紧抿。
顾文渊看着打着哑谜的两人,心头无端有些紧张,张口刚想询问,门口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
“淮安,初初如何了?可醒过来了?”
人未到,声先至。
来人正是落后一步的宁致远夫妻,他们的生后还跟着一个双鬓白的老人,他正是太医院的院令——梁笙,专治疑难杂症的国手。
“母亲、父亲、梁院令!”
宁淮安三言两语交代了情况,“席大夫刚给初初把了脉。”
梁笙接过话道,“席大夫,可有结果了?”
席游摇头,“梁院令先诊脉!”
梁笙闻言心头有数,进房后手脚麻利的取了诊袋搁置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