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伯母?我看她倒是像来找茬儿的!”
“詹家那么大的一艘船都做得耐用牢固,就更不用说这小小的一个木转轮了。”
见形式陡然转变,陈氏头脑一热开口说道:“不对!
她是谢知府的孙女,你们这是内应外合,上下沆瀣一气!”
陈氏提起谢知府的名号后,百姓们立刻都变了脸色。
揽月楼内,霎时间便安静了下来。
卫捕头横眉一竖,厉声问道:“污蔑朝廷命官,这个罪名你担待得起吗?”
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了,那便没有回旋的余地。
觉得自己仗着理的陈氏,一时间被怒火冲昏了脑袋,“前两日的夜里,我这个好侄媳便让府里的下人拿着密信,偷偷跑去了谢府!”
“哼!”
陈氏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接着说道:“不然你们以为揽月楼的门口,今日为什么会来这么多的官差!”
陈氏的这一番话,将事态上升到了官员以权谋私的问题之上。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揽月楼,在顷刻之间,就安静到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只有那一双双无声望向谢若仪的眼睛,证明了在场每个人的心中,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这样平静。
陈氏盘着手,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等着想看谢若仪要如何收场。
但谢若仪却不慌不忙地说道:“没想到伯母居然这么关心我,就连我往娘家送了封家书这种小事,也要刻意铭记在心。”
“什么家书!
?哪有人送家书会特意赶在三更半夜,那分明就是………”
陈氏一边说,一边意识到有些不对。
“两日前我让长辉送到谢府的,只不过是一封我问候母亲近况的家书。”
谢若仪声音平静,“而今日,揽月楼的门口会来这么多的差官,那是因为——”
“今日一早,揽月楼的门外便围了许多人,少夫人担心可能会生什么意外的状况,便提前吩咐我去衙门请了差官。”
长辉恰如其分地开口,为谢若仪补充道。
站在一旁的卫捕头也提了提腰间的长刀,正了神色说道:“但凡捕快出衙门,案册上都会留下记录。”
说完,他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看向陈氏,“这位娘子心中若是有什么疑问,大可到衙门口鸣鼓伸冤,查阅案册。”
而谢若仪则是状若无意地向卫捕头问道:“敢问卫捕头,污蔑朝廷命官之罪,该当何处?”
“污蔑朝廷命官者,轻则施以耐刑,重则施以仗刑!”
卫捕头应声回道。
陈氏就算反应再迟钝,此时也已经知晓——她这是落入了圈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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