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良三娘说话告一段落,贞锦依便出主意道:“若从省城的院里去要人,岂不是更加便宜些?府里说不定就能把人送了来。”
良三娘道:“我也这么想着,所以让你们房主向院里荐人,再从院里发文去昌溪。
不管经师妹她们的东家是谁,总不敢违抗官府,亦不至于难为她们。”
说罢便吩咐贞锦依给经二姑姑回个信,将此事告知,问问她们是否愿意上省城做事。
贞锦依当下写好回信,第二日良三娘遣人送去了外面良三父子经营的织房,良三立即就派人送去了昌溪。
做了良三娘几年的徒弟,贞锦依已深知师娘的性子,她既已揽了此事,就必定能办得妥当,此后的事,她是全然不用操心了。
如今先要操心的,还是自己家里的事。
第二日,岑水生父子果然寻到了织造局来。
问过几个人,两人就顺顺当当找到了后河桥街上,冬子识得几个字,带了父亲往写得有“织造局”
的大门走过去。
原来染织局其实是织造局和染整局的合称。
织造局院子甚大,占去了大半条街,二人向守门的讲明来意,并出示了乡长盖了印的书信,守门的方才拿了路引和书信进去通报。
等了半柱香的工夫,栅栏门打开,一个仆妇出来将他们领进门,里面又是一重院子。
仆妇带他们在院门口的门房里坐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贞锦依才从院子里快步走出。
因织造局的工匠大多数来自各个郡府,因而门口辟出了专门接待来探访的织工亲属的地方,说是门房,其实分隔成了好几间有桌有椅有茶水,可以坐着谈话的房间。
岑水生父子被安置在最头里的一间,贞锦依才进到前院,就已看到了站在门口张望的冬子。
朝日之下,看着与夜间昏暗时又有所不同。
冬子已长成了一条高大汉子,远看身高体壮,只是走近看时,才觉得其面目神情仍显稚嫩。
岑水生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喝着水,看贞锦依进来,便放下杯子一探身。
贞锦依连忙上前扶住他:“阿舅,你坐着就是。”
又招呼冬子:“冬子哥,你也坐!”
接着把手上拎的一个包袱放在桌上。
岑水生连忙制止:“三丫儿,不要,不能再要你的东西,我们是来看你的,不是要东西来的!”
贞锦依一笑:“这是我给你们带的点心!
怕你们在会馆没吃好。”
说着,打开包袱,取出两个纸包打开,一个包的是糖糕,一个包了些酥糖。
她给岑水生续了些水,又倒了一杯给冬子。
点心下面是两本书。
贞锦依拿给岑水生看:“这是省城里卖得最好的书,一个是往年的墨案讲解,一个是专门给童生用的书经注释。
头一个月书铺子才印出来,乡里有钱也不好找。”
书是不能不要的,岑水生道着谢珍而重之地收了。
贞锦依又拿出一匹布料。
那是良三娘听说那封信是她舅舅带来的,又知她难得与家人互通消息,便送了她这布匹,让她带给家里人。
这回岑水生说什么也不肯要。
贞锦依再三同他讲,自己在省城包吃包穿有钱挣,并没有什么花销,舅舅家现在才是花钱的时候,春子将来要考科举,花钱的地方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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