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亓管事有些疑惑,“你们怎么知道,这珠子是……”
“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有这样珍贵之物的除了她关照有加的亓婆婆。
而且,我告山海,她的手腕上有一道干净的痕迹。
我想,定是常年戴着手镯却忽然摘下所形成的印记。
那形状有些不规则,大概,就是串珠无疑了。”
阿鸾解释道。
小荷的面色很糟,她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亓婆婆,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个时候,失控的亓老爷冲过去,抓起头发散乱的婆婆的衣襟。
她先前的体面被失措取而代之,那慈祥温和的样子也一扫而空,只有那无边的恐惧,与亓老爷相当的盛怒掺杂其中。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李秦氏!
你告诉我!”
亓老爷除了不断地质问,已经找不到别的字了。
像是不想让她玷污亓家的名字,他大声地喊着亓婆婆的原名。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也不晓得是谁在醉酒时称要收我的桥生为义子,清醒后却说不记得昨夜说了什么。”
“你就因为亓家的财产——你好毒的歹心!”
“错了!
即使没这回事,我也敢生这样的念头!
要怪就怪你的夫人去,我儿子死在他们家,是他们害死我的孩子,我要让她血债血偿!”
下人们不敢靠近,只有亓管事畏手畏脚地在一旁试图劝阻。
他不断招呼着那些却步的家丁上前分开两人,他们犹犹豫豫,这才七手八脚地簇拥过去。
混乱至极。
“明天就可以启程了,是么?”
阿鸾拽了拽山海的一角。
山海没有反应。
说到底,虽是解决了一件事,但……这和外面的传言,似乎还差点什么。
若说婴孩无法移动那些东西,少爷的灵魂倒是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吸引人的注意,可是……
想到这儿的时候,阿鸾忽然抓紧了山海的手。
喧闹嘈杂的人群间,一个鬼魅的黑影悄然地从门上掠过。
女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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