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虽说是这样,但是瑶瑶是个人,哪能一辈子将她约束在王府呢,况且眼见着也到了择婿的年龄了,依我说,还是尽快为她择门夫婿,哪怕远远的离开了这京都,总比在东宫那位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惦记的好!”
择婿?咋听到这个词,严博绍心中竟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很是奇妙!
没注意到严博绍的神情,太妃继续道:“瑶瑶这孩子心善,性子也好,也不是那等攀高踩低的,我看哪,也不拘什么家世富贵的,只要家风清正,好学上进的,哪怕是殷实小户也使得的,不过也要看瑶瑶的意思,绍儿,你认识的人多,这些日子你多注意着点儿!”
太妃说这话的时候,严博绍却是在走神儿。
“绍儿?绍儿!
我说话你听了吗?”
太妃见严博绍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忍不住扯了一下严博绍的袖子。
严博绍这才回过神来:“母妃的话,儿子记住了,平日里会留意的!”
太妃叹了口气:“唉!
瑶瑶是个好孩子,若是咱们王府我何尝不想留她在身边呐!
罢了罢了,我们没这福分!
你且留意着,遇见好的,便问问瑶瑶的意思,总归要她点头了才行!”
“儿子明白!”
太妃的一句“留她在身边”
什么意思,严博绍不敢多想。
可如今回想着名单上的一个个人名,严博绍却觉着异常烦躁。
阮瑶叩开书房的门时,严博绍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表兄,听严一说您找我?”
说话间,阮瑶已经站到了案前。
“咦?这不是乐阳先生的猎宴图吗?表兄这幅可是真迹?”
阮瑶看到铺展在案上的那副《猎宴图》,有些欣喜。
乐阳先生乃诗画大家,他的画作既有大开大合的磅礴之势,也有小桥流水的婉约之秀,是多少人追捧的对象,如今,乐阳先生的一副真迹,可价值百金!
“嗯,是真迹,你若喜欢,拿去赏玩便是!”
严博绍垂眸看了一眼,随机将画轴卷起,递给阮瑶。
阮瑶有些受宠若惊,双手接过,抱在怀里,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回自己院子仔细欣赏画作。
“对了,表兄,您找我就是特意为了送我这幅乐阳先生的《猎宴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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