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心中万般疑惑,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目光望向四分五裂的符纸,直愣了片刻,神情逐渐凝重。
轻轻放下金竹笔,抬起右手,使力扶住微微往前倾的额头,不时又换成左手抵住,作出思考状。
室内十分安静,只听见灵泉水从地底向上涌出的汩汩的流动声。
方才制符他可是一步步地按着书中的方法进行的,没有省略,只是这符要制成之时忽功亏一篑,之中肯定有失误或不当之处,若能明白其中的关窍,解了疑惑,才能顺利制符成功。
林庸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便站起身来,在洞府内踱步,离开长桌,径往洞口处徐徐走去。
待至洞口处,又转身回至原位,走得烦了,又从左住右走,之后亦是原路走回,偶尔抬手敲敲脑袋,眉头一直紧皱着,额头也挤出了“三”
字纹。
过了一刻,林庸继续上手制符。
空想无用,若是苦思未果,不如不想。
走回原处,又取出一张符纸平整放置在长桌上,继续持着金竹笔在符纸上绘起图纹字样。
这次他更心了,全心全意将精力投入制符中,当他又画至最后一步时,桌面上的黄色符纸忽然蓝光大作,缓缓浮至空郑
林庸见状大喜,想伸手将之取下。
兀的,那灵符中的灵力突然变得紊乱,“砰”
的一声,发生了爆炸,这次,比第一次更惨了。
林庸连咳嗽几声,吐出几口黑烟。
林庸苦笑不已。
不过他也没有放弃的想法,毕竟制符难度极高,于散修而言难度更甚,若是一两次就成功了,这修真界的符师也不至于那么少,高阶符师更是寥寥无几。
就这样,接下来的几日,林庸尝试制作了一次又一次的灵符,也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得到了一张又一张的废符。
那些废符中,有的是突然爆炸的,有的是突然四分五裂的,还有的是直接化成了一堆粉末,继而被风吹散聊。
真的,这几下来,他一次都没成功过。
林庸欲哭无泪:“买来的十打符纸用了六打,一打五十张,画了三百次符,一张也没画成。
用来画符的符墨也用去了一半,血亏啊,莫非我真的不适合制符?”
林庸的心都在滴血,一打符纸两个灵石,一份符墨五个灵石,不计自身灵力损耗,此时相较于未画符的前些日子,白白损失了十七个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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