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祈感到他的蛮横,索性作罢,内心的一个想法更加坚定,于是不急于这一时的摆脱,面上平静了下来,说道:“我有药啊,又有意淫的对象,任它作好了。”
他那么大言不惭,生得这么一张清秀的脸蛋,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却一点也不露怯的样子,叫郎献内心很是喜欢,他甚至能幻想到跟云祈的翻云覆雨会有多么激烈有意思,郎献的膝盖向前顶了顶,迫使云祈贴着大理石台。
“我都说了我会帮你,你还要为难自己多久?”
郎献从镜子里看着云祈这张令他神魂荡漾的脸,“弹丸的位置确定下来了,你就要滚蛋。”
他话里有话,云祈听得明白,镜子里二人的目光剑拔弩张,暧昧又充满了攻击性,云祈毫不示弱:“知道呀,昨天的数据不是已经出去了吗?郎队有综测意见权,我早就收拾好铺盖了。”
郎献嗅着那股芳香,他说不上来,这不是洗水或沐浴露的味道,这好像是云祈的体香,他仿佛能闻到云祈的体香,这对他是致命的吸引:“我想留你。”
这一声那么自肺腑,那么真挚,郎献低头埋在云祈的肩膀,镜子里的神情看起来毫不收敛。
“留着给你上吗?”
云祈歪着脑袋,只因郎献的气息太灼热,随后手也抬起,覆在腰上不肯放松的紧实手面,“您那表弟还不够你玩吗?”
郎献不回答,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基地里这些人可太清楚了,隔音这么差,郎献的房间传出的异响谁又是傻瓜?唯有不住在这儿的教练也许还蒙在鼓里,天真地以为那真是郎献的什么表弟。
“郎队,我下面被人玩过,好多次呢,”
云祈说:“这样您都不介意?”
郎献睁开眼睛,盯着镜子里云祈的脸,和他目光相接,贪婪道:“正好啊,我们都不是干净东西。”
看来是铁了心的。
真是色迷心窍。
云祈静静地跟郎献对视着,二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很久,谁也不肯松口,不知为什么,忽然就让云祈想到小时候背过的课文里,那句“咬定青山不放松。”
真见鬼,这种时候联想起来。
真是侮辱了九年义务教育,又侮辱了郑燮。
公共区域,僵持也僵持不了太久,久霜突然出现,撞破二人的亲热,镜子里闯入的脸才叫郎献的手放松了一点,不过也没太避嫌,他动作缓慢地,把手从云祈的腰上拿开。
“我要不要等你们聊完?”
久霜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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