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亲爱的神啊——”
月光溶溶地透过玻璃,照在了现场的三人身上。
五条悟懒洋洋地倚着墙面,双手环胸,单脚屈起,睡衣领口落拓不羁,喉间线条分明利落,一整个刚从深眠中苏醒的模样。
没什么表情,就像是被惊扰睡眠的猫,如广阔海天、辽远宇宙的眼眸里漾着清泠泠的月光,整个人漠然到陌生。
冬月暄两条腿紧紧并着,坐在书桌上方,十指紧紧扣着桌沿,目光难以自抑。
而小慎小朋友画风清奇,目前知道大难临头,但仍然十指紧扣大声祈祷,把自己的愿望大声念出来:
“啊,康弥撒吗,求求您让我的爸爸妈妈快点坠入爱河吧,本人五条慎愿意半年不吃甜食——嗷嗷嗷爸爸你又弹我额头干嘛啦!
打断祈祷神会生气的!”
五条悟嗤一声,见小崽子的脑门顶上红得快,“啧”
了一声,又探手给她揉揉。
“可恶,今天是有月光的一夜,头……不,我的盆栽要沐浴天地之精华,我的愿望才能被实现——”
五条悟的视线从小慎身上往冬月暄身上轻轻挪过去,睇了一眼,然后抬起食指,在自己的太阳穴这边转了几周:“我说,冬月呐。”
被点名的冬月暄立刻挺直了脊背,修长的小腿绷直了,足尖也绷得很用力,睡裙花一般铺开:“嗯,老师您说,我听着。”
“你说,你的女儿,这里,”
他一本正经地点点脑子两下,“这里是不是哪根筋不太对——行为真是让人,完全、完全理解不了嘛!
半夜来我房间里,居然只是为了破坏我好不容易养活的旭山樱欸!”
“不好意思老师,打断一下,她也是你的女儿呢。”
冬月暄看着他,“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我小时候可不是这样,那更可能是你小时候就是这样的。”
五条悟“唔”
了一声,表情似乎是在回忆自己的从前。
冬月暄也想起来,这位六眼神子大人小时候,似乎也不这么想一出是一出的,依稀记得似乎是个冷的酷哥。
但他可疑地沉默了片刻。
在这沉默之中,冬月暄品味了一下方才五条悟的话,觉得自己半夜摸过来的行为也被内涵了,没忍住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不好意思老师,我只是看到门开了,以为没人,走进来的时候也不知道灯,我——”
她卡壳了一秒钟,整个人宛如一具灰白色毫无生命力的雕塑。
因为她突然想到,刚才摸到的是……
脑海中不可遏制地倒放出方才的触感。
绵实的,不硬不软的。
她以为是墙面。
所以其实摸到的是五条悟的胸口?!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刚才站在那里不出声啊!
她的脸霎时间红透了。
小慎被拎起来,四肢胡乱扑腾:“我也是为了爸爸妈妈的幸福嘛,拜托爸爸你想清楚一点啦——”
小小的手心被“啪啪”
轻轻地打了两下。
冰凌凌的[六眼]里冒出不可置信:“爸爸你恩将仇报!”
五条悟几乎要被这小崽子气笑了:“有没有搞错呐,你国文水平有待精进吧?”
五条慎小朋友自然知道五条悟不会真的对她火。
她转过头:“麻麻抱抱!”
坐在桌子上的冬月暄迟疑一秒,还是伸过手,一把揽住小团子,搂进怀里轻轻地拍了拍。
月光下,她漆色的上被镀上了一层泠泠月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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