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无论对错,只有立场不同。”
齐暖看着姜郁认真道:“若你是贵族你会如何处理?是流民又当如何?”
看着齐暖眼中的认真,姜郁沉思。
半晌,姜郁开口道:“若是贵族,当以雷霆之势镇压民众,对犯者处以极刑,对弱小者施以小惠,对强者与同籍者处以分化。”
“为流民,若无欲无求,自当俯,远离纷扰;若有所求,当于暗中积累力量,收买人心,不战则矣,战必胜矣!”
不得不说姜郁真的十分聪明,且十分果决,
齐暖又问:“若为二者之主,又该如何?”
听到这话,姜郁看向齐暖的眼中,骤然一亮,似有万千星辰。
而一旁的中年汉子则面露惊疑,眼光在姜郁和齐暖身上来回扫荡。
齐暖察觉到中年汉子的目光问道:“大叔,怎么了?”
中年汉子憨厚一笑,“没事,只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听起来十分高深的样子,想必你们是那户大户人家的孩子吧?”
姜郁看着汉子,目光微暗,“不过是穷苦人家,无人生养的野孩子而已。”
齐暖窝在姜郁怀里没再说话,而中年汉子对齐暖的第三个问题,少年会如何作答,心里十分好奇,但又不能多问,一时之间只觉心痒难耐。
好在不久,便听到了少年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他也没听清。
“那阿暖,你会怎做呢?”
姜郁摸着她的头问道。
齐暖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是个愚笨的人,大概腹中空有些知识但不知如何用到,但我想你肯定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怎么会呢?你在我心里便是最聪明的人。”
齐暖好奇,“为什么?”
“因为你选择了我。”
齐暖给了他一个白眼,不曾想他也会如此自恋。
不过还是认真道:“我曾听人言,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民心似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她又言:“这世间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话,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你用得好了,它就是帮你杀敌的利锐,掌握不住它便是刺进你胸膛的尖刀。”
“重要的是你还要看清自己,是否能掌控得了。”
齐暖虽也愚笨,但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总是能让人有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之感。
一旁的姜郁若有所思,而中年汉子喃喃自语,心中惊奇不已。
看着二人,心中感慨良多。
自古年少出英雄啊,又看着姜郁,此子,生于乱世,当为幸事。
过了几日,后面又来了一批流民,中年汉子与姜郁他们询问道。
“我要与家人同路,不如几位一起同行如何?”
姜郁看了一眼齐暖道,拒绝了中年汉子的好意。
中年汉子又道:“前面傅家正是我的主家,若几位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随时来找我。”
他看着姜郁道:“只要说找傅管家,便可。”
姜郁谢过中年汉子的好意,几人就此分开。
姜郁带着齐暖和啸在流民边缘处行走,并不靠近流民。
而汉子回到傅家的车马当中,一个青年迎了上来,“父亲。”
汉子便走边向青年问道:“洛阳情况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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