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人?”
桓彝不解的问。
“奸细。
她说要见你。”
地上的女人一听有人说话立刻抬头看。
看见桓彝后立刻说:
“大哥,我可找到你了。
你不认识我了吗?”
桓彝仔细的看看,不认识。
再仔细看看,从记忆里搜索一遍也没有想起来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那女子说着连忙爬起来走到桓彝的身边扑倒在他的怀里。
拉起他的袖子就哭。
伸手抹眼泪的时候看似不经意的拉一下脖领子。
露出肩胛骨上面的一个纹身的印记。
桓彝要把他推出去,盯着看她的动作。
如果是奸细定会拿出暗器来伤人。
他随时做好还击的准备。
不经意间看见那印记不是别的正是自己的青雀的形状。
他好像明白点什么心说先认下看看她耍什么手段。
于是说:“哎呀你不是姑姑家的表妹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姑姑他们可还好?”
那女子更是哭的厉害。
她一边哭一边说:
“自从那年我们从你家出来以后,阿爹和阿娘带着我逃难。
我们就逃到这个城市里。
后来在那场瘟疫中阿爹阿娘的染上了病。
结果都没有挺过来。
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后来我被卖到香月阁里。
这些年我一直在香月阁。
老鸨去世后把香月阁传给了我。
现在就靠香月阁谋生。
,北荻流寇进城后,我解散了阁里面的姐妹。
只剩我一个人看着院子。
你们打跑了流寇进城来了。
我打听到是大哥的队伍,就跑出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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