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边拉住他郭璞的手。
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喃喃自语的说:
“阿璞,你这是怎么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可是你不能这样吓唬我。
说好了时间到了咱们俩一起回去的。
你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没有你的世界里我是一分钟也活不了。
你一定要好起来。
我们一起回到原来的世界去。”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不停的搓着他的手。
他非常害怕从此就失去他。
他怕再也回不去原来的地方。
这时罗敷轻轻的走进来。
看见床前人的样子,心里很是感动。
心想,这师兄可真是兄弟情深。
比他那同父异母的兄弟都亲。
罗敷过来说:“桓公子,我猜想阿璞这样是因为他的腰带不见了,他才这个样子。”
桓彝一听这话立刻说:“那还不快去找。”
“家里已经找遍了还是没找到。”
罗敷比谁都着急。
要不是现在是新婚时期,她不便入新夫人的卧房。
也不会腰带丢了几天了才被现。
没有人对新夫人说这件事,新夫人自然是不知道腰带上的秘密的。
桓彝一听说腰带丢了好几天了还没找到。
难怪阿璞会这样。
他站起身就要出去找腰带。
在门口碰见郭宇把老者请进来了。
他冲老者行礼说:“有劳老先生了。”
说着打着手势请他进屋。
老者冲他点头后。
低头迈过门槛走进屋子里来到床前。
他仔细的给郭璞把脉后,又看看那双失神的眼睛。
他眉头紧皱,心想看脉象应该是没问题。
可是这种表情就像是失了魂魄症状。
与脉象又不匹配。
这种情况第一次遇到真是令人束手无策。
他看完之后起身出了屋子。
桓彝跟在老者的身后出来。
门外等候着焦急的郭老夫人和几个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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