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错了什么让您这么讨厌我!”
郁穆连忙扶住了他,替他顺着起伏不平的后背,焦急问道:“小舟,小舟?”
郁轻舟觉得眼前猩红一片,意识开始模糊,记忆停留在胸口被血染红的母亲挡在了那个一头长的男人面前,还有那个男人痛苦嘶吼的声音,刺穿了他的耳膜。
成片的汗从他额角不断滴落,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困难起来,郁穆见状连忙从他口袋里拿出药瓶,倒了三颗药放在他嘴里,拿起水杯给他灌了一口,语气尽量保持平静:“小舟,放轻松,深呼吸。”
沈时为听完郁轻舟刚刚的话,一时之间也沉默了下来,看到郁穆熟练地拿出药给他吃,从心底快划过一抹愧疚。
可又想到惨死他国的女儿,他又生生掐灭自己的心软,拄着拐杖不再看他一眼。
他又有什么错?他的女儿生来就乖巧懂事,温柔听话,嫁给郁池后本可以相夫教子,相安无事地度过一生,可自从在国外偶然救下一个妖异邪肆的男人,就被强行囚禁起来,不知道那个男人给她灌了什么迷|药,竟为了他去挡枪!
都是那个人渣的错!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
郁轻舟在意识模糊中看到了梦中对他温柔展露笑颜的母亲。
“小舟,妈妈很爱你,你不是野种,你和哥哥都是妈妈的挚爱,我会在天上一直保护着你们的,要坚强起来。”
对!
他不是野种!
他有爱他的妈妈!
还有哥哥!
他要坚强起来,他不能被打倒!
他倏然睁开眼,安抚地拍了拍郁穆的手,目光如寒星看向座的沈时为,“骨灰你爱保存就保存吧,我们不要了。
以后不要用我妈妈的骨灰,来威胁我们做任何事情,还有随便找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和哥哥拉郎配,要联姻你就自己去吧,我们没人会陪你演戏。”
沈时为听到他如此不敬的话,又想扔茶盏,可手边却没有茶盏可以扔,他气的用拐杖在地上用力戳了戳,骂道:“逆子!
逆子!
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你哥哥的婚事由得了他自己做主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听也得听!”
一直不言的郁穆将颤抖的郁轻舟扶住,他拧着眉冷然看向沈时为,沉声道:“我的婚事,以后都不需要你为我|操心,希望您少管闲事。”
然后扶着郁轻舟就要离开。
沈时为气的在后面敲拐杖,甩出一沓照片扔在郁穆身后的地上:“你以为我想操心你的事吗?我再不操心,郁氏和沈氏都要绝后了!
你看看你干的是什么事?还在和那个不清不楚的男生纠缠不休,都把人接到家里来了?!”
郁穆停住脚步,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照片,一张张翻开看,有他抱着江辰去医院路上的,有他在马路边救下江辰的,还有他亲吻江辰额头的,更多的是他和江辰在郁氏老宅被拍的画面。
他将照片紧紧攥在手心直到照片被攥出了裂痕。
“你偷拍我哥?!”
郁轻舟震惊地看向沈时为。
郁穆攥着照片,慢慢站起身,抬起的眼如狼一般猩红成一片。
他用力推开挡路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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