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这淫娃的帽子就扣上了,不说?你看围观群众答不答应。
“说啊。”
“说,你们三天在房里干嘛了?”
“急死老夫了,快说啊。”
韩旷喊了一嗓子,把瓜子皮一吐,娘的,老子最讨厌说到闺房门口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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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金氏脸上一片惨白,低声说道:“我与夫君在房内恩爱,一连三日都是如此。”
“哦你和何秀才连着三天都在房里办那事啊,啧啧啧。”
王翀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百姓们听得又是轰的一声,看向何金氏的眼神都变了样。
“呦,看不出来,她看上柔柔弱弱的”
“你知道什么,这叫小只马,可有劲儿了。”
“伱们说,我怎么没遇到这种妇人。”
王翀喝了一口茶,等大家讨论的差不多了,慢悠悠的问道:“那最后一个疑点就来了,你们成婚当日,本官正好也看到了,那何秀才脸色蜡黄,应是有病在身。
别说他这么一副身子骨了,就算身强体壮之人也做不到连着三日欢好而不出门的吧。”
面对这个问题,在场所有男性都认真思考了起来,好像自己一日都够呛!
三日?那驴都得倒沫子不可。
这时,金员外这个好爸比也不等大家讨论,站出来说道:
“大人,小女与小婿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贪欢也是人之常情,而且这三日内也不是时时欢好,女儿,你说是吗?”
王翀简直想给金员外比个666,你特娘的说的太有道理了,不会是哪个律师重生的吧,要不是我已经知道了这个案子的一切,差点就被你给问住了啊。
何金氏这时候也豁出去了,名声是小,性命为大,就算现在让她细嗦过程细节,只怕她也会一一道来。
“相公初知人事,食髓知味,便如同油浇在火中,越浇越旺,我作为他娘子,总得受着,而且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起了兴头,索性就呆在房中,任他索取。”
说完何金氏满脸悲愤,指着王翀骂道:“狗官,你不帮我找回相公,却对我百般责问,现在专问房中之事,故意在众人面前羞辱于我,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里,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狗官。”
说着,何金氏就作势要朝柱子上撞去,被金员外一把抱住,父女两人抱在一起,嚎哭了起来。
眼泪总是最好的语言,围观百姓见此开始同情起他们起来。
这何金氏三天就是在啪啪啪,你王大人趴他们床底下看他们干别的了?尸体认错了也正常,还有谁说头疾犯了就要走正门,何秀才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说不定走后门走习惯了呢?
“小姐,小官儿被问倒了哎。”
“你急什么?还有,你要喊他王大人,小官儿是我叫的。”
桑音哦了一声撇了撇嘴,接着就听到王翀很淡然的说了一句:
“别拦着她,让她撞,撞死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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