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童儿挠着头说道,“说不定他是死咬着不放呢?”
“如果人头没有找到,那成旭还能说是有侥幸,但人头在他面前,而且我都说了只要他认就饶他一命,他还是不认,这就是死咬不放了。”
“那他万一就是那种一根筋的人呢?”
王翀看了眼赵童儿,心想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是杠精的,而且你不是一直说成旭无罪嘛,怎么现在一转反而吃准他了呢。
但赵童儿毕竟是县主,王翀是不能正面怼过去的,想了想,问道:
“县主,我问下,你现在如此侠肝义胆,以后会改吗?”
“当然不会。”
王翀用竹棒敲了敲地面,说道:
“如果成旭因为心存侥幸,死不认罪,那意志这般坚定,心思如此缜密之人,口风怎会如此不严,又怎么可能酒醉就把事情经过对人合盘托出呢?他的性格和他的行为就不相符,就像县主你会偷东西吗?”
“少爷,你的意思是成旭不是凶手?”
“不是。”
赵童儿急忙问道:“那谁是凶手?”
王翀伸出手说道:“这个问题,1oo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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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大理寺的门,桑音拉着赵童儿的袖子说道:“小姐,我们被他骗了。”
“被他骗了?他不是说等几日,我们就知道了吗?”
桑音一跺脚,说道:“哎呀小姐,其实我们不用给他钱,这个案子是他办的,他最后肯定会把凶手是谁给说出来的呀。”
赵童儿一想对啊,他是大理寺的官员,办案子是天经地义的,为什么还要额外给他呢?
她刚要杀回去,转念一想,不行,要是被别人知道我被他用这种方式骗了15o两,岂不是很没面子。
钱有本县主面子重要吗?
想到这儿,赵童儿一跺脚,对桑音说道:“以后找机会打他一顿,这钱就当提前给他汤药费了,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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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到底谁是凶手?”
“我也不知道啊。”
王翀晃着手上的竹棍说道。
他已经可以确定成旭不是凶手,那真正的凶手是谁?杀人手法是什么,他的动机又是什么呢?王翀心里隐隐有个大致的范围,却总感觉最关键的一环缺失了。
还有一个问题,王翀一直没想通,杀人又不是杀鸡,这么紧张的时候,为什么还要费劲把人头割下呢,要让人认不出来死者,剥光衣服,毁去面目不是更好?或者干脆一把火烧了。
但死者身上衣物完好,人头也无伤,那口枯井还那么浅,看不出凶手有什么毁尸灭迹的想法,那砍下人头又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是一种仪式?白衣教干的?也没听说白衣教有这种仪式啊。
正想的入神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大腿给人抱住了,一个稚嫩的童音从脚下响了起来:
“大爷,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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