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六十三点游戏…”
崖柏开口解释。
“一般两到三人,由荷官牌,玩家分别放置,每张牌都有各地相应的点数。
其中一到十点分别有四张,其中花牌的点数有两种算法,可以是一也可以是十,如果某个玩家放置点数过六十三点,该玩家输。
开局时,玩家初始牌数为两张,一张明牌,一张暗牌,根据初始手牌的情况,玩家可作出不同决策。
玩家也可根据自己手上的点数,以及你推测的情况来选择是否放置,放弃,赌注会自动下降百分之三,继续则无变化。
当然,游戏还有一些额外的规则的选项,例如加倍下注,又或者投降等,看参与玩家如何规定。”
崖柏很快解释,看着覆朝不自觉舔了舔嘴唇,黄色瞳孔染上一丝狂热。
“我必须得说一句,它风险很高,但回报真的更高,而且容易上头,赌注累积到最后通常会达到一个难以预估的数字,一念天堂地狱,不是说笑的。”
“不过,我想没有比它还要适合你的游戏了,来吧,只要咱俩一起做局,大把的积分在向我们招手。”
崖柏细细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两条粗厚的眉毛向上扬起,表情显得有几分滑稽和夸张。
覆朝侧头,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眼底幽邃,淡漠的神情突然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幽幽的黑眸轻飘飘的落到他脸上。
明明什么也没说,但本来呲牙大笑的崖柏却硬生生被覆朝的眼神看的心里毛,刚想说什么,身后突然响起一声不屑的嘲弄声。
“呦呦哟…大把大把的积分呢?我说是谁啊有这么大的鸿鹄志愿,原来是你啊,渣渣崖!”
嘲讽声毫不留情的传入两人耳中,覆朝转头,现说话的人是一个长着三角形脑袋的紫色生物。
他的嘴边留着两条长长的像鲶鱼一样的胡须,全身上下充斥着透明不明黏液,一滴一滴的慢慢落在地上,裸露在外的皮肤还分布着许多鼓起来的浓稠气泡,里面似乎还有脓液在流动。
覆朝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的垂眸移开视线,下意识摩挲指间的银色指戒,直到感受到那一丝光滑,冷冽的神情才流露出一丝和缓。
三千…
很快,很快你就可以回到我身边。
“哟,怎么还带着个看起来就很脆皮的玩家,所以不愧是物以类聚吗,什么样的垃圾吸引什么样的废物?”
“你来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崖柏脸色立刻冷了下来,语气十分冷漠,看也不看走过来的鲶鱼,似乎不想和他扯皮,准备带着覆朝直接走。
伸过去的手一下子抓空,他愣了一下,回头盯着覆朝,对上那双淡漠的眼睛,刚要脱口而出的话直接咽了下去,像是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呆了一两秒之后才干巴巴的张嘴,“…走吧,别管他。”
覆朝眯了眯眼,视线难以察觉的在两人身上流转,不知察觉到什么,眉毛暗挑,但还是跟着崖柏走了。
很快,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场桌前,周边围着不少人,游戏似乎已经开始了。
“你先看看,”
崖柏不动声色悄声说着,竖直的瞳孔谨慎的看向四周,“等结束了,我从那边来,咱们装作不认识,知道吧?”
听着这人命令般的语气,覆朝下意识皱眉,但没有说些什么,目光冰冷的盯着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
很快一轮游戏便结束,刚好这块地方也没什么想要上前的玩家,于是覆朝慢悠悠的走近场桌。
目光不经意间看见另外两个身影,崖柏和之前嘲讽他的玩家,两人一左一右纷纷上前,只不过脸上都带着明显的怒气,显然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又生了口角之争。
覆朝默默的看着两人,半晌,唇角凉凉的勾起,似乎在欣赏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直到其中一人不动声色的对着自己的目光,才缓缓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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