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抽气声,接着是微型金属被随手一丢、与瓷砖碰撞后一串儿的叮铃哐当,五条悟顶着一下巴已经起了白色泡沫的剃须膏中间有一道明显的血痕气急败坏地蹿到了她的床前握住了她的右手“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拒绝你的追求,”
五条悟是个年轻人,气头一上来分寸就有些掌握不好,所以她平静地问,“手你太用力了,能不能放松一点”
“不能”
五条悟用白眼狼的眼神对苍秋实进行谴责,一边柔缓了力道但仍牢牢将她攥在手心一边超大声抗议,“不能不能不能不能话说为什么啊”
“因为我”
“你是不是自卑自己头发一夜全白了,觉得配不上我了所以要离婚”
“离、等”
“白色头发多好呢,多不流于凡俗多超脱万物多鹤立鸡群多独树一帜呢”
然而五条悟根本不听苍秋实的解释,他自己一个人就跟个炮仗似的在那边义愤填膺地连环叭叭了起来,“不带怕的,我罩着你呢谁敢说三道四我就直接无下限了他”
“词汇储备量不错。
不过,我是因为”
“你要是嫌我年轻,我可以戴假胡子,就像这样就相称起来了对吧我们上去是天生一对了对吧”
“”
被蹭了一脸、搞不好衣服和枕垫都沾上了五条悟脸上的剃须膏和滴答流个不停的血,苍秋实是拒绝的,她被不断向她施加力的五条悟逼得后仰,“先起码先止血”
“哈啊还是说你在外面有了别的小白脸比如七海那小子”
“五条君”
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情却扯入了一个无关人员这点感到了困扰,苍秋实不赞同道,“把自己的学弟牵扯进来,你不觉得这太无理取闹了吗”
她试图推开他,可是转醒不久,肌肉都不怎么使得上劲,还只能空着一只手用来打点滴;并且,右手臂也被五条悟用不会伤到她的力道、强硬地被他箍在了她的背后苍秋实的脖颈被一只手危险暧昧地半掐半扶、因此她的头没有撞到墙壁上。
可是她见了五条悟的眼睛。
“五条君。”
肾上腺素使瞳孔开大肌操纵着深色的瞳孔开大,白发青年的眼瞳,不像无限延伸的苍穹,倒像是被人们避而远之、深不可测、传闻其中潜伏着可怖巨兽的蓝洞。
“五条悟”
“啊啊,孩子该怎么办呢”
孩、
苍秋实瞪大了双眸,呼吸不由得在他的穷追不舍下急促了起来,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上去颠倒黑白地像是她主动将身躯贴近那个年轻人一般。
她从到五条悟眼神的时候明白了,不管是委屈痴缠也好,不管是无理取闹也好,他的真意不在波动起伏展现的情绪里,而在他分毫不让的行为里。
靠近
逼迫
遏抑
压制
根本没有隐藏,或者说,他不屑于隐藏。
用他的力量,用他的肢体语言明晃晃地宣告着“我不在意你说了什么,但是,你要是以为能从我身边逃离开,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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