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完全清醒了。
周御实是释重负,但身体依然僵硬着,手脚酸麻,不能动弹。
天知道他是怎么忍住没把人推开的。
祁束仿佛才意识清楚,转身看向周御,问道:“抱歉,昨晚我做了什么?”
语气若有若无地透着紧张。
没有记忆?周御没好气道:“你把我压在这里一晚上,你说你做了什么。”
祁束愣了下,居然松了口气,语气古怪道:“只是这样吗。”
他好像还有些可惜?
周御更加莫名。
好在祁束不是没心没肺,很快将他扶了起来。
嗯,动作还算温柔。
祁束扶好周御,询问道:“人身会不会太方便。”
周御听出了他的关心,下意识道:“喝酒就会醉,确实不方便。”
祁束动作一滞,因为这话明显说的是他。
果不其然,周御下一秒就问:“你昨天怎么突然喝酒?”
祁束表情有些不自然,低头道:“有些心事。”
周御昨天刚沐浴出来就被压在沙上,穿着宽松的浴衣,大片白肤露在祁束眼里,导致他视线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周御疑道:“心事……是形势危急,让你感到压力了?”
祁束果断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
周御一怔,猛然想起祁束昨天的梦话。
祁束有喜欢的人,想跟对方结婚。
该不会心事是这个吧?都什么时候了,还想恋爱?
换做以前,周御肯定要教育了,但是现在,话到嘴边,他居然说不出口。
因为再怎么说祁束也成年了,自己不能一直是管教者的姿态,祁束肯定也不喜欢。
周御快地在心里想了想,看破不点破般道:“你应该知道当务之急是什么吧。”
“是,先把祂们处理干净。”
祁束松了口气,好像“当务之急”
的要紧程度远远不及他的心事。
周御沉默了,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祁束很完美地翻过了这一页,提议给周御按摩缓解疲劳。
周御对“按摩”
充满好奇,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十分钟后,祁束俯身询问:“好些了吗?”
周御点点头,“好多了。”
祁束沉默了下,忽然道:“抱歉,我没想到你昨天会出来。”
周御也沉默了下,直言:“看来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喝。”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信徒还有嗜酒这习惯,虽然这在无限游戏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极度高压的环境下,为了维持心理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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