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太傅说笑了,这如何能是天子政令?”
“不过是奸贼把持朝堂罢了,如何能做得了数?”
“此举是在掘我世家之根啊?袁太傅身为士族领袖,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袁魁依然没什么反应,这些都是前摇施法罢了,重点还是要这些世家大族愿意开出多少价码。
如果可以的话,袁魁最想要的还是这些世家能够全力支持袁芍。
但这显然不太现实,毕竟袁芍已经退守渤海郡了。
战报会骗人,但是战线不会。
也许是因为被安心霖和董白两面夹击,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但丢了大半个冀州退守渤海是不争的事实。
战争可不会管你有多少原因,赢就是赢,输就是输,赢家通吃败者食尘。
袁魁也知道尽管袁芍的取舍没有任何问题,但就目前的表现想要让这群世家继续押注必须要抛出别的筹码。
董白是袁家故吏,但那点情分早就在袁芍出逃的时候用光了。
真要跳的欢快,袁魁也知道自己大概率是要被砍头的。
毕竟董白那厮骨子里就不是什么愿意遵守游戏规则的货色,虽然当了国母之后看似收敛了很多,但袁魁很清楚董白骨子里是什么货色。
倒不是说袁魁会吝啬自己这颗头颅,如果他的死真的能让袁家兴盛的话他也不会吝惜此头。
比如袁芍要是在冀州站稳脚跟,一路打进洛阳的话,就算被恼羞成怒的董白砍头袁魁也是无所谓的。
但显然此时他不能死的毫无价值,至少他还得再为袁家铺一段路才行。
袁府之中的彻夜长谈,最终也没有任何的结果只能是推诿和扯皮。
但在另一边,安心霖已经做好了决断,她要和李长歌说清楚才对。
穿戴整齐的安心霖的身影出现在了乾天苑中,无视了依然在打扫卫生的钟萍静,安心霖一步跨入了李长歌的房中。
此刻的伏夷帝君坐在书案前工作,毕竟哪怕是照搬相对成熟的制度,一个全国范围的选拔性考试也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总不能把这样的工作真的交给董白来做,那能做好都有鬼了。
术业有专攻,白白会打仗并且侍奉工作也做的很好,那就足够了。
“陛下,这么晚了还不歇息?”
“还有些许政务未曾处理,还不到休息的时候。”
安心霖闻言面露讥讽:“外界都说董皇后挟天子而令诸侯,把持朝政,如今真需要把持朝政的时候怎么不见她人影了呢?”
“她啊?”
李长歌深呼吸了一口气,面色看起来有些奇怪:“她还有别的事务要处理?”
“什么事务?”
安心霖的疑问无人回答,但有时候无声更胜有声。
李长歌的桌下一个人影颤颤巍巍的爬了出来,领口大开的董皇后一边整理衣衫,一边仿佛有些艰难的咽了下去。
随后修长的舌头缓缓舔舐着嘴角,在安心霖无比震撼的眼神之中清理干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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