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制凯和方桓已死,按照方制凯提前立下的遗嘱和继承法相关规定,秦鸢能拿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方馨和方樾分别是百分之十五。
秦鸢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家庭主妇,从未参与过公司经营,也不懂生物医学,于是将自己股份所对应的投票权全部分给了方馨和方樾。
方馨则认为,方樾比自己更有能力胜任这份工作,于是公司大事小事都听方樾的安排。
一番操作后,方樾被推到了方制凯原本的位置上。
“那你岂不是要两头跑,忙得过来吗?”
池小闲担心道。
“试试看吧。
明天我可能很早就走,早饭你自己热一遍再吃,别喝冷粥。”
方樾叮嘱道。
“好。”
方樾枕着胳膊,另一只手把池小闲圈在怀里,低低问:“我不在家,你会想我吗?”
“应该不会欸。”
池小闲想了想,“你要是不在家,我就会去找kev和章漪玩,要么就聊天打牌,要么就打游戏看电影,晚上再陪陪高美音,好像不会有时间想你?”
方樾:“”
“对了,你去工作的话,我是不是就不用复健了啊?!”
池小闲忽然露出雀跃的表情,“这么一想,你每天都出去工作也不错的,还能补贴家用。”
小没良心的。
方樾终于忍不了了,将人推倒进柔软的床里,对着那淡粉色的柔软唇瓣重重咬了下去。
池小闲哼哼了一声,想躲,却被人牢牢地扣住了手腕,禁锢在了怀里。
吻像急促的雨点一样落下来。
间隙里,他偏过头想稍微喘口气,却又被方樾掰着
下巴转了回去。
像是费劲力气好不容易爬到岸边的人,一个浪头打来,又被狠狠拖下了水。
池小闲喘得越来越厉害,身体也越烧越烫。
恍惚间,脑海里忽然闪过他曾经喝方樾血的片段
那种细胞血液一起躁动的幻觉几乎将他吞没。
残余的意识让他挣扎着伸手去拽被子,想掩盖什么,却被方樾再度紧紧扣住了手腕。
方樾没说话,池小闲听到他的呼吸也很重,握住他手腕的掌心烫得像块烙铁。
这时,从半掩的窗户吹进来一丝微热的风,夹带着一点湿漉的泥土气息和青草的芬芳。
初夏的风裹挟着这淡淡的味道,暧昧地在屋子里盘旋。
意识模糊间,池小闲听到方樾在他耳边低低落了一句。
“要不要试试?”
池小闲昏昏沉沉睡着后,方樾怕他着凉,拉过被子盖住了他裸露在外的肩膀,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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