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监强拉开花清浅的下巴,一碗药一滴不剩灌进花清浅嘴里。
花清浅这次倒是顺从地吞咽了,南玖很满意,低下头检查他残留着药汁的嘴角。
那点药汁顺着下巴滑下来,就像那天的血迹,充满破碎的美感,任何人都会为之着迷。
花清浅本来就是这样一个美人,被鲜血包裹着时,尤其一种隐匿的美。
南玖失神片刻,大笑道:“花清浅,你这般挣扎,最后还不是朕赢了!”
花清浅冷眼看他大笑,忽然一口药都喷到他脸上,喷的皇帝退后一步,发梢下巴都滴着苦涩的药汁。
南玖气极,狠狠踹了花清浅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再也没有爬起身的力气。
王宝手忙脚乱给南玖擦着,花清浅委地冷笑,南玖看着他,心里的火压不住,顶得他整个人像被蒸笼蒸着。
怎么有人被踩在尘埃里,还能骄傲如水中莲?他一定要让他知道怕!
南玖与他对峙,胸中气血翻腾,又冲上去狠狠踹上两脚,忽然想起来什么,心底里迸出一声笑:“王宝,去把‘一晌贪欢’拿来,这是花大人的老朋友了。”
果然,花清浅听见这名字浑身就剧震了一下,眼底的憎恨全换做恐惧,牙根都打着颤。
南玖终于想到了整治他最好的法子,苗疆的媚药“一晌贪欢”
,花清浅只在这药下挺了三天,便从此对南璟低头。
药很快被取来。
这种药药效惊人,保存也要极其仔细。
三层瓦罐大的套小的,一层层放上冰,并且要跟藏红花粉末一起存放,取出和在水中,立刻呈现出鲜红如血的颜色。
花清浅一看见这药,就想起当初自己是如何被整治得生不如死,正因为此,他才无论如何都要置年仁方于死地,会用这种药来加官进爵,这人已经没有良心了。
花清浅静静看着宫监用筷子从瓦罐里取出指甲大小一粒药丸,用清水溶开,呈到南玖面前。
南玖歪头闻了闻杯中的液体,一股藏红花的特有气味窜出来。
他点点头,宫监把杯子拿到花清浅面前,又有宫监固定住花清浅的四肢和脖子。
花清浅闭上眼睛,旋即睁开,头稍稍后仰了一下,避开杯子,轻声道:“南玖,你处处学你父亲,可你别忘了,你不是你父亲。
这药我喝,可我心里绝不会顺从你!”
南玖笑了笑:“你的心,朕已经不稀罕了。”
药效发作,不过盏茶。
花清浅喝下去之后,脸色渐渐变得红润,侧身趴伏在地上,喘着气的身体渐渐起伏越来越大。
花清浅一会儿会如何呢?南玖实在恨不得立刻知道,花清浅清醒时永远自持,欢好时的每个动作更都好似算计好的,何时该叫何时该泪,一步不乱。
他太想看看,被自身欲-望支配的花清浅,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已经秋末,奉先殿内铺了波斯来的细毛毯。
花清浅体内燃起一把火,有人不断加着柴火,越烧越旺。
他心里尚且清明,知道这才是开始,那年熬了足足三天,到最后是真的失去意识,任由欲-望驱使。
现在,他离屈服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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