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给主子拉开门,恭恭敬敬站在门边,等南玖与清言都进门去,又轻手轻脚关上了门。
南玖走到殿中,开门见山问道:“几次出言不逊引朕注意,你究竟想做什么?”
纪清言毫不畏惧他的帝王气度,笑道:“清言不过想攀上陛下这棵大树,状元之路走的更轻松些。”
南玖横眉,哼道:“朕看过你的文章,状元与你,不在话下。”
纪清言静静打量面前的帝王,帝王亦审视着面前的男子。
良久,纪清言道:“陛下今晚为何会突然驾临花府?”
南玖千算万算算不到他忽然这么问,竖起眉毛:“与你何干?”
“花家清浅,年少成名,殿前奏对,一笑倾城。”
纪清言念起花清浅最初得宠那几年,朝野里私下传诵着的话,“草民与他一个屋檐下生活这么久,自认他的一颦一笑的确叫人无法抗拒,也难怪陛下青睐。”
“放肆!”
南玖怒吼。
“陛下切莫动怒,草民随陛下来此,可不是要与陛下做情敌的。”
纪清言敛眉,神色间这才显出臣服的恭敬,道,“草民是来助陛下得到花清浅一颗心的。”
南玖今晚得到的惊讶太多,听到这样一句,也只是心里晃了晃,淡然道:“你不是说你心里喜欢他么,怎么又要把心爱的人推向朕这边?”
“陛下误会了,草民心里莫说有没有人,便是有,也绝不会是花清浅。”
纪清言狠狠咬牙,十指握拳,指甲几乎陷进肉中,“草民与他,不若说是恨更适合。”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完成。
今夜无更新,俺在听晃儿的歌会,明天再说更新的事情吧……
话说开着焚心劫的文档听晃儿的歌会,真的,说不出口的2……
花清浅一夜未睡,坐在正堂一直等到日头初升。
荣萱本想陪他等,后来坐在椅子上睡着了被下人抱回房里。
福伯给花清浅添着茶,他却一口未动,怔怔坐着,天明时面色已是一片惨白。
福伯知道他表面看上去周全,内里身体底子早伤的不成样,心里又是急又是怨,一夜之间白发又多了一半。
清晨时分,门房上才有人一路小跑着进来通报纪清言回来了。
花清浅听见下人喊着,初时还不能信,以为是自己听差了。
他这一夜里早恍恍惚惚听见好几次清言回来的消息,最后总发现,都是自己神思恍惚之际的幻听。
耳听着福伯唤了两声,才颤巍巍站起来,腿上无力,不自觉往后倒了一步,这当口,纪清言已经转过影壁,走进院来。
福伯迎上去,絮絮叨叨问着他好不好饿不饿哪里不舒服之类的话,又说花清浅一夜没合眼等着他回来。
他面上本是敷衍无奈的笑意,听到最后一句才眼睛一亮,抬头远远望着花清浅,嘴上安抚着福伯,跨进屋来。
花清浅担惊受怕一夜,等到他回来,却有些无悲无喜。
纪清言走过来,接过下人递上的手炉暖手,眸子瞬也不瞬地望着他:“你等了我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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