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府不甚大,没走多久便已到门口。
南玖停下脚步,看花清浅一直垂头跟在他身后,冷冷一笑,沉声道:“花清浅,你这几日也逍遥的够了吧。”
花清浅头更低了些,咬唇道:“臣下不懂。”
“你打算何时回翰林院做你的侍讲一职?”
南玖索性把话挑明。
“臣以为,臣待罪之身,已然不就职翰林院。”
花清浅答。
“谁给你订的罪?你无故罢工,还来倒打朕一耙么?!”
南玖已然动怒。
花清浅不说话,半晌,低笑道:“臣的罪过,天下皆知。
??????罢,既然陛下说臣无罪,那臣明日一早便回翰林院。
这几日耽误的事由,臣尽力补上,再自罚半年俸禄。”
他这般说,南玖预备好的话又有些派不上用场。
短短时间内被他轻描淡写堵了两次,便是个哈哈笑的佛爷也要气的竖起眉毛来,可皇帝实在是个比佛爷含金量还高的活,南玖不过呼了两口气,便淡淡吩咐道:“不必,你明日直接到御书房来即可。”
说完一甩袖子,迈出门去。
花清浅跪下恭送,一直到皇上车銮走的远了,仍保持着叩头的姿势。
福伯看不下去,走上来搀起他,刚开口叫出“少爷”
二字,喉头一堵,眼眶已然红了。
花清浅膝上有病根,这一会儿已经被冰凉的地面冻得刺痛。
可他浑不觉一般,扶着福伯的手臂笑:“您老难过什么?”
“少爷,您??????您辞官不行么?”
福伯调整着位置,让花清浅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辞官?我现在哪有官好辞?翰林院侍讲,这叫官么?”
他“呵呵”
笑着,渐渐凄然,“福伯,我本来以为,他死了我便解脱了,可原来,我便是这般的命,躲不得改不得。
你莫难过,咱们能做的,不过认命罢了。”
他转身,推开福伯踉跄着走了几步,沉声道:“走吧,别叫里面的人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时仓促,现下来仔细说说这篇文吧。
是某个夜里的梦境,那个叫花清浅的人辗转悱恻心痛刻骨,他在我梦里不哭不叫,只那一双眼睛,一汪深潭也似,叫人也跟着他痛起来。
我甚至不知他为何难过成这样,梦醒之后,只觉得这人,便是我一直以来,要写的那个人。
于是便有了这篇文章。
不过是一个求之不得心常爱的故事,我写爱不少,如《琉璃碎》一般至死不渝的深爱也过,大多是两人相爱,哪怕不是惊天动地,也要忠贞不二。
可此文却不是如此,不能剧透,不过,这文中的爱要纠结许多,爱里掺杂了占有欲望征服以及许多别的东西,是不是便不能算纯粹的爱了,我想写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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