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终于肯放下杯子。
夏时隐直起身体,湿着一双眼睛,静静望着他,“哥哥,我以后也不会再去看他了。
总有一天我会把他忘了,把感情放下。”
见夏时隐如被风吹乱的花,娇幼乱颤,明媚也楚楚,夏时现不禁抬手,他想摸摸她的头。
可小隐长大了,有些亲密只能留在儿时。
思及此,他落下掌,也只是紧握住夏时隐座下的黄花梨椅把手。
夏时现望着夏时隐刚放下的杯子,沉默良久,才声音冷静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到,那婢子当着大庭广众都敢算计你,私底下又会怎么糊弄你、给你冤枉罪受,可想而知。”
“一个婢子而已,仗着我们不将她放在眼里,反倒得寸进尺起来,呵,小隐,我可以把萧子钰杀了,待会儿就去。
——这事儿就不用让母后知道了,我来替你做主。”
夏时隐心里狠狠一跳,她自然是知道的,看似漠然无情的哥哥实则也不喜欢滥杀无辜,他对人命向来看重,宽宥为怀,只是为了她,才做此狠心决定。
“你别乱来!”
夏时隐仰着头犟道:“这是我的事,是我不喜欢周楼了,喜欢时视若珍宝,不喜欢了便弃如敝履,这也正常吧!
总之我变心了,我现在觉得肃之好。”
“啪——”
夏时现再听不下去,狠狠拍了把桌子,对夏时隐口是心非的谎话更是一句不信。
“夏时隐,你知不知道你在哭?”
夏时现的声音又大了好些,“你只顾着揽责任,可我问你:若是不喜欢了,为什么要哭?可若是还喜欢,又为什么舍得不去看?”
“你别管!”
夏时隐双眼通红,克制隐忍,她站了起来,朝着夏时现尖声喊道:“你走!
你走!”
忍到现在,夏时现也有些恼了,他抄起桌上的茶杯砸了出去,似觉不够,又抄起夏时隐的茶杯也砸了出去。
“哐——哐——”
夏时现蹭地站了起来,笑得冷漠,“哭,就只知道哭,分明是有人欺负你,你为什么不敢说出来?那些人真当我眼瞎耳聋,死了不成?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替你讨回来!”
明明没一句好话,偏偏直戳的夏时隐的心每一处好地儿。
令她即感动又害怕。
再听到那句“眼瞎耳聋、死了不成”
,夏时隐仿佛又看见了夏时现不得好死的惨相,再忍不住扑上去死死将他抱紧了,“哥!
哥!”
见夏时隐哭成这样,夏时现只觉得心烦意乱,他僵着身体动了动,想要推开夏时隐,却被她越抱越紧。
只能等着,耗着,夏时现咬着牙,继续一忍再忍。
妹妹长大了。
从前只知道跟着他的后头跑,后来又开始跟着周楼后面跑。
他看着妹妹长大,看着妹妹有了自己的心事,渐渐地,也就没那么熟悉该怎么跟她相处了。
夏时隐已经不是用一盘点心、一枚簪子就可以哄好的孩子了。
所以此刻,夏时现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夏时隐开心,不知道要怎么才能问清夏时隐的伤心事。
半晌,也只能轻轻拍了拍夏时隐的肩头,似承诺般安抚道:“你放心,我不动周楼。”
哪想着夏时隐还是一句不说的态度。
一句不说,却息息哽咽,夏时隐将脑袋枕在他的肩上,才不过多久,夏时现便现,他的衣服都被哭湿了。
那些潮湿的凉意一点点渗进他的心里,夏时现只觉得似是心被人用针戳了一下,又惊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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