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伸到嘴巴里!
疼!
流血!
啊啊啊啊啊!”
集体尖叫。
这种添油加醋的恐惧是能够传染的,几乎柏子仁才刚说出“牙医”
两个字,宝豆就立即联想到了一个带着口罩的白大褂坐在他面前,手上的锯子(?)反射出冰冷的光了。
“只是看一看。”
柏子仁研究了一下宝豆的表情。
宝豆说:“哎呀,灶上还开着火呢……”
柏子仁一手拎篮子一手拉住宝豆衣领子,把他拖进电梯:“管灶的不是吕老板么。”
宝豆说:“叔叔今天外出……”
柏子仁摁下电梯键:“那今天的菜是你做的?”
宝豆说:“做完就外出了。”
柏子仁说:“那应该还没走远,打个电话给他。”
宝豆:“……”
柏子仁看了他一眼:“在医院里,我就是个狱卒,孩子的越狱借口比你还高明。”
宝豆说:“那我再回去学习一下,争取进步?”
柏子仁笑了:“争取下次进步吧。”
宝豆没招了,被柏子仁领进屋里安置到沙发上等着,柏子仁把篮子拎进厨房。
他东张西望了一下,却没有看到面目可憎(?)的白大褂牙医。
“亲爱的——!
!”
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唤传来,正在洗碗筷的柏子仁眼皮一跳。
宝豆:“?!”
“好朋友——!
!”
呼唤还在继续:“厕所纸用完了啊啊啊——!
!”
柏子仁:“……”
“宝豆把纸拿厕所去。”
柏子仁说:“在边柜下面那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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