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实际上,每名具甲骑兵,都比外面的千户权威还大。
另外一个苏木有三百丁,不过一百人当具甲的常备重骑,另二百是辅兵,临战才会征招。”
二斤明白点头,这家伙故意把自己往小了说,就是逼郎奇跟他交手,免得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头。
郎奇微笑,背着手站起来,朝关开闰和行久挥挥手,走到帐中央,手扶绣春刀,跟衮楚克相对而立。
“既然大家都有这个愿望,郎某就欣然从命。
不知道少主您想比什么?是兵刃呢,还是拳脚?”
关开闰从来没见过郎奇出手,非常不放心,作势要阻拦郎奇。
行久一把把他拉了回去,诡秘地朝他摆摆手。
郎奇居然飘然下场,出乎衮楚克的预料。
他还以为郎奇一定不敢打,自己嘲笑他一番。
他胆小的名声传出去,再怂恿大家打后金人,说话可就不怎么好使了。
这个时候不能怂啊,衮楚克上下打量郎奇。
这小子能当上锦衣卫百户,应该至少是会点武艺的。
要是比兵刃,万一他身法灵便,自己一个不留神,输了也是可能的。
当下哈哈大笑,震得大家耳膜疼,“比兵刃的话,我一狼牙棒下去,你成了肉泥,没法向大汗交代。
到了蒙古,自然要按俺们这边的规矩,咱们比搏克。”
众将顿时哄笑。
搏克就是摔跤,衮楚克这家伙粗中有细,选了个绝对不吃亏的比法。
两个人在大帐中央对面而站,郎奇比衮楚克高半个头,可是衮楚克比郎奇宽半个身子。
郎奇虽然也不瘦弱,块头跟肌肉累累的衮楚克比起来,完全没有可比性,两人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蒙古将帅们都是一脸的幸灾乐祸,郎奇这边,只有关开闰和曾佳意、呼和腾格尔三个新人忧心忡忡。
还有一个最担心郎奇的人,没资格进帐喝酒,在大帐后面扒了缝悄悄看的,正是泰松公主。
郎奇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缓缓摘下绣春刀,二斤狗腿地跑上去接过。
又接过郎奇除下的锦袍,退了回去。
郎奇穿着内衣,朝衮楚克优雅地一个九十度鞠躬,“请指教。”
这下曾佳意看出点门道来了,“郎主使这是在倭国跟人学过什么搏击之术么?行不行啊?”
行久笑眯眯地,“您就瞧好吧,要是离开了村正比搏击,我都不是大殿的对手。
大殿的功夫是在扶桑学的,不过创这门功夫的,却不是扶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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