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语即刻发话,他舔了下干涩的唇,良久,才期期艾艾地说“那你就尽量控制住嘛。”
“要是真到了那种无法挽回的时刻,就”
裴语轻颤眼睫,闭上了唇。
“无法挽回”
秦深觉得这个形容好笑。
“呃,也不是,反正我肯定要帮你。”
裴语说,“只要你不故意借着易感期”
裴语都要害臊哭了“别故意欺负我。”
秦深心口一颤,着脸蛋羞红的裴语,心都软了。
他捏了下裴语柔软的手心,郑重地承诺“不会故意欺负你,但肯定会欺负你。”
裴语听闻,耳尖都要冒烟,秦深干燥且粗粝的指腹重重碾过腰侧,裴语浑身都软了。
差点直接跳起来“我先去写作业了。”
裴语以为找到理由就能顺利逃跑了,哪知道又掉入了新一轮紧张害臊中。
台灯的灯光照亮房间课桌的小小一隅。
与原木桌配套的椅凳被秦深挪到另一边,轮椅和秦深的腿代替了裴语的椅凳。
男人微微岔开腿,让裴语坐在他身前那片小小的空隙空间。
“秦深,你这样我都没办法做题了”
裴语脊背被秦深灼灼的体温烫得发麻,腰被秦深搂住,秦深覆在他的脊背上,高挺的鼻尖抵住了他的后颈。
男人一点点地使劲嗅吻,入迷上瘾,完全不撒手。
秦深每一次呼吸,都裹着滚烫的热意,稍稍一吹过来,裴语眼睫颤抖不已。
秦深抱他抱得太紧了。
为了避免近距离的接触,裴语只好往前挪,可每次好不容易挪动一点点,秦深就会跟着过来。
直到他的胸口紧紧贴住桌沿,再也没了往前挪动的空间。
“为什么没有办法做题,我只是简单地抱着你而已。”
秦深身形高大,修长结实的手臂圈住裴语,像是把裴语整个搂在怀里。
“宝宝,你继续做题就好,不用管我。”
秦深说话吐字时,呼出的热意令裴语忍不住微微发抖。
敏感的后颈哪里经得起秦深的刻意撩拨。
几乎是同一瞬间,弥散在空气中的野玫瑰香愈发浓郁,沁人心脾。
裴语完全没想到秦深会说得这么赖皮。
简直就是故意逗他、欺负他。
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写得进去作业,他又不是对外界完全没感觉的冰块。
就算是冰块,按照秦深这种紧贴的抱法,也要融化吧。
“你、你怎么能这样啊”
裴语嗓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服软和讨饶。
秦深完全不放过他,备受折磨的裴语只能把头埋得更低,企图逃过秦深的嗅吻。
“离桌面这么近,也不怕眼睛近视啊”
秦深唇角勾起笑,修长的手指勾着裴语的下巴,将逃跑的小玫瑰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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