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扣钱就让他们扣好啦,又不是扣不起。”
苏向晚哭笑不得:“妈妈,我就是老师。”
吴敏说:“那我就找你们校长。
我早看不过眼了,做个班主任还要管学生吃喝拉撒,一个班三十几个学生,哪里管得过来哦,以前做代课老师也没这么多事啊……我们是去教书的,还是去做保姆的?”
苏向晚忙搂着妈妈撒娇:“哎呀妈妈,大家都是这样的,现在时代不一样了,一个小孩有六个监护人宝贝着,学校能不重视嘛?”
吴敏哼声:“他们小孩是宝贝,我家小孩就不是啦?”
话虽这么说,可到底也没再提要替女儿去学校出头的事,终究怕女儿为难。
苏向晚也顺势岔开话题:“我爸去广城了?”
广城每年春秋两次交易会,再加一个八月底的德国科隆展会,苏父基本每次都会带厂里业务员参加。
这次有老客户过来,苏父便提前去广城与老客户碰头,等过两天再让业务员去琶洲展馆布展。
吴敏去冰箱换了一块冷毛巾,说:“晚上的飞机,我傍晚送他去的机场。”
苏向晚忙抱住她说:“妈妈辛苦了”
吴敏说:“我们辛苦点没事,只要你安安耽耽的就好。”
一个礼拜后,苏父苏光耀从广城回来,也第一时间对女儿的脚表达了关心,晚饭时又说了跟那日吴敏一样的话,也嚷嚷着要去找校长。
苏向晚只觉头大,扭头跟苏光耀说:“爸,你们别插手我学校里的事,反正我跟我妈都已经说清楚了,具体的你问妈妈去。”
见女儿不乐意,苏光耀也只能点头:“好好好,晚点我问你妈。”
顿了顿,他又对吴敏说:“这几天家里多炖点猪蹄,给晚晚补补。”
吴敏道:“都连着吃一个礼拜了,你囡说再吃就吐了,这才停了。”
苏光耀总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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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十一月下旬,苏向晚的脚基本恢复了正常功能,只要不使劲就不会疼。
她脚伤的这段时间,除了父母的殷殷关心,其他得知消息的朋友,如许萌,还有她在兴城的小,也来询问过几次。
斯言也会微信来问,但问得不勤,每次都间隔五到七天,说不上随意还是刻意。
等苏向晚在朋友圈宣布自己已经行动自如,他三不五时的关心也就随之消失了。
苏向晚不知为何,心里像缺了一块。
好在随着时间流逝,她心中的那块空缺也就渐渐感受不到了。
十二月初的一个晚上,苏母给苏向晚推了一个男孩子的微信,一下子打破了前段时间“母慈女孝”
的家庭局面。
吴敏喜气洋洋说:“小伙子二十七,也就比你大一岁,今年刚考进税务局。
你爸前段时间跟他领导吃饭,一眼就相中他了。
家里条件嘛是一般,父母都务农,也没买房,但小伙子有上进心,长相也不错,可以让他入赘我们家呀,你也不用嫁出去受委屈。”
苏向晚满脸抵触:“我爸什么时候也学会榜下捉婿了?”
吴敏没听明白:“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向晚说:“反正我没兴趣。”
吴敏一下板起脸:“那你还对什么有兴趣?你现在工作稳定了,人生大事也该一步步定下来了。
我跟你爸要老的呀,你以为我们能照顾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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