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因家里情况特殊,凌志才表示理解,并不强求。
她很快跟大部队分开,但其实外婆在家里有饭吃,还误以为自己要参加公司活动,因此现在是有家不能回的状态,沈时因需要自行在外面解决晚饭。
沈时因生怕再与公司的人撞见,她专挑小道走,来到了一家早就想来的小笼包店,取了个号,坐在门口等着叫号。
远处悬在天上的落日徐徐下降,沈时因一时看出了神,连身边坐下了一个人也没觉。
钟琂知道她暂时还回不去,犹疑半晌,还是告别了凌志才一行人。
他了解沈时因平时爱吃什么,因此很容易就在这间店门外现了熟悉的身影。
钟琂顺着沈时因的目光,和她一起望向将黑不黑的天空。
沈时因忽然说:“其实我一直想问你,非洲的日落和洛杉矶相比,哪个更美?”
钟琂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非洲吧,因为那是和你一起看的。
如果你实在好奇,那我邀请你下次来我的家乡,你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沈时因收回视线,她诧异地看向钟琂,有一种自己不清醒也就算了,怎么身边还有一个人陪着自己不清醒的感觉。
钟琂适时拿出名片递给沈时因,态度一本正经:“我新办了国内的电话卡,这上面是我最新的联系方式。
你记得保存。”
沈时因接过名片。
她与钟琂之间似乎总也逃不掉上下级的关系,这让许多举动都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进可攻,退可守,钟琂永远都有最终解释权。
沈时因的另一只手里还捏着打印号码的纸条,那是一张单人座,哪怕到号了也只能一个人进去,跟别人拼桌。
钟琂回过头,看了看人头攒头的店铺,对沈时因说:“我带你去吃别的好吃的,行吗?”
沈时因收起名片,摇了摇头:“我就想吃这个。”
沈时因明知道钟琂不喜欢毫无意义的等待,但她今天就专想往枪口上撞,“还是说……你又想谈公事,以总经理的身份?”
钟琂没想拿身份来压她,他缓声说:“是私事。”
“哦,那就在这儿说吧。”
沈时因很明显地在划清界限,“你是我的上司,我们俩单独吃饭不合适。”
钟琂开始有点怀念喝醉酒的沈时因了,他沉吟道:“我想问问你,三个月前,也就是梁冉婚礼前夕,你本来打算对我说什么?”
沈时因脸上的迷惑不像装的,她思来想去,怎么都没想起来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对问题本身产生了质疑。
钟琂觉得再等下去是对自己的残忍,他主动退让道:“算了,也不重要了。”
反正他已经回来了。
钟琂换了个话题:“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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