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了,冯雁跟着孙盛还在苦练刀法,坐在一旁的孙盛手拿茶杯笑意吟吟的看着,不时加以纠正。
冯雁自己都没有想到,在后世做生意的他竟然还有些练武的天赋,一招一式练的有板有眼。
接下来和孙盛对打,虽然力量和娴熟度还差得很远,但比拼中也能把所练得招式运用出来,而不是胡乱出手,就这一点也让孙盛不住点头暗赞。
练了一会,二人坐下来休息片刻。
冯雁一边喝着水一边不住的询问每个招式在实战中的运用之法,孙盛也毫不推脱得一一指点。
这时从后山隐约传来像是妇人的悲悯之声,冯雁倒没听清,孙盛眉宇间却流露出厌烦的不悦之色,不过这种不悦之色一闪而过又恢复了平静的神情,继续指点冯雁。
时光一晃而过,这段时间,冯雁苦练刀法的同时,还练习王教头传授的拳法以及自己的体能训练,隔日还要与葛郎中修习草药知识,这让冯雁感觉非常有收获感,越辛苦的训练越感觉要学的太多,就是白天弓箭的练习也让冯雁乐在其中,有时候还有军阵队列的练习,冯雁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是纯粹的古代战士了,当然除了给春苗等人讲故事和教歌曲时除外。
其中有个不满意的人,那就是葛郎中,碰上阴雨天气不能上山采药,冯雁就把这些时间也利用起来加强锻炼。
又一天过去,接近黎明时分,孙三娘正起夜时看见哥哥的木屋透出一抹油灯的光影,好奇之下便走近门前,里面传来收拾行装悉悉索索的声音,轻轻敲了一下门,孙盛从屋中走了出来。
“大哥,你起这么早作甚?”
孙三娘疑问道。
“哦,去山下城中咱们的据点探探消息,很久没去了,也不知道最近的情况,你知道的,此处并非久留之地,咱们要留条退路啊。”
孙盛看着妹妹慈爱的笑道。
“这样啊,那也不用这么早啊?”
“哈哈,咱们每次下山只能这个时辰,再晚些碰到秦国的官兵就麻烦了。”
孙盛返身回屋边收拾边笑道。
“我帮你收拾吧,你去洗洗脸,这些衣物都带吗,你是要出去好多天吗?”
孙三娘看着席上的衣物问道。
“我可能也要往南边的城池看看,也不知道朝廷最近如何,虽然咱们入草为寇,可毕竟还是晋国的子民啊。”
孙盛摇头叹道。
“哼,这个朝廷不要也罢,你看那些人有哪个是能带兵北征的,收回故土就是一种奢望。
你还惦记她干啥!”
孙三娘气呼呼道。
“哎,妹子你有所不知,我问了忠于我的一个骑兵队的手下,他说前些日子劫掠的是代国的皇族,代国都被苻坚消灭了,这北方只怕都是大秦天王的地盘了,你说咱们这些草寇岂能偏安一隅,被秦国剿灭只怕是迟早的事。
“孙盛有些自嘲的苦笑道。
“这么快啊,前阵子不是还打来打去么,这……这就打完了?”
孙三娘不可思议道。
“不说了,三妹,我要出发了,白天已经吩咐王教头看护寨子,你也留心着点,侯荠这小子胆敢劫掠皇族之人还杀了秦国官兵,越来越放肆了,谁知道又会捅什么篓子出来。”
孙盛双眉紧皱叮嘱道。
();() “大哥,你就这么放任此人做乱吗?”
“当年襄邑之战,毕竟他救过我一次,只要不是太过分由他去吧,咱们本来就已经不是军伍之人了,那些军规早已不复存在了。”
孙盛叹息。
看着哥哥落寞的神情,孙三娘不禁眼睛发红,泪水不觉间流了下来。
孙盛也有些感慨的替妹妹擦拭了一下眼角,拍了拍三娘的肩膀辞别而去。
看着大哥离去的背影,又一阵伤感涌上了三娘的心头。
太阳已经升起,操练场上难得出现了骑兵队的身影,平日里骑兵队都是在山下某处埋伏着抢夺过往的路人,但也不是天天都去,物资充沛时也会参加必要的训练。
此刻,约二百名山寨的骑兵在操场驰骋,挥刀砍伐立在地面的草人,每砍到一个草人,骑兵都会得意洋洋嗷嗷的叫嚷,看的周围步兵队长枪队弓箭队众人一片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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