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见此只觉得头疼。
介于今日的乱子出现在大师伯的青山中,所以有关处罚的事宜由大师伯出面裁断。
虽然心里不觉得师安做错了,可大师伯碍于宋诗居的身份实在特殊,心里算着若不给出一个交代,只怕定州来的侍从会把这件事传回去。
若这事日后被定州知道了,师安即便不死在定州皇室的手里,也会死在天下敬仰宋若拂之人的手中,故而为了让师安长长记性下次稳重些,也为了搪塞定州,大师伯将人按在院子中抽了一顿。
而动手打师安的时候,大师伯叫师安跪下,师安跪了,背却挺得很直,不管之后被鞭子抽了几次,那清瘦的身板都没有露出半点吃痛的颤抖,直到那后背出了血迹,师安依旧薄唇紧抿,狠狠盯着一边由人照顾,一边平静看他挨打的宋诗居,眸子里装满了不善的冷意。
大师伯见他后背伤口越来越多,觉得处罚到这里就可以了,便与他说了一句起来吧。
他利落起身,漂亮的脸表情不变,却在平静踱步之后来到了宋诗居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宋诗居的脖子,头顶青筋暴起,身上携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气。
瞧那样子分明是只要他师父不打死他,他就会打死宋诗居。
换而言之,大长老没有打服他,他也不认为自己错了……
不知道师安那边都生了什么,景山被四长老带走了。
临走时,四长老与景山说是怕宋诗居再次找茬,这才一定要送景山回景宗主那里,可路上四长老又说了:“宋诗居的母亲是魔教妖女,宋若拂救世之后,苏引娘被揽渊魔修视为叛徒,一身修为被废,被囚在地牢里吃尽苦头,后来还是前下属死保苏引娘,苏引娘才带着宋诗居从揽渊魔域逃了出去。
之后她们孤儿寡母在外吃了不少苦,直到前两年苏引娘病重,她方才把孩子给定州送了过去。
定州不解她为何过得这般不易,也不把人提前送来,她只说……因为早前谁也不愿接受她,所以她不确定我们正道会不会接受宋诗居。”
四长老讲起这件事,长叹一声。
“其实宋若拂与她在一起前曾游历天下,做过不少好事,生死之交更是不在少数,只是那些人都因为苏引娘的存在,慢慢与宋若拂断了来往。
而苏引娘记得那些人如何厌恶她,为此不把孩子早早送来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我们愧疚,想她夫婿为救世身死,死前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妻儿,我们也没能帮他保护好,故而宋诗居于正道、于天下,意义非凡,即便他日后犯了塌天大祸,最终的结论也是功过相抵,没有人会取他性命。”
“四叔也知晓你这次受了委屈,可你师父是长恒的掌门,他不能与定州尊血和宋若拂的儿子起冲突,长恒的掌门位置也不能容许他私心过重,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景山明白这是不让他去景宗主那里告状的意思,而他看重师父,自然不会给师父添麻烦,就说:“四叔放心,我受些委屈不要紧,只要不给师父添乱,我的事怎么都好说。”
随后他见四长老有些愧疚,又笑着宽慰四长老,“说实话,宋诗居长得那般好看,我也舍不得与他置气。
您放心,我知晓回到师父那里话应该怎么说,你也不必把弟子之间的小打小闹放在心上。
毕竟男孩心性未定,打闹都属常事,小题大做反而显得我们长恒没有气量。”
景山如此说着,也真的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其实在过去,他经常被人刁难欺负,所以他也习惯了息事宁人,只是次日一早,当他照常去找师安时,他又听到师安被大长老关了禁闭的消息。
等他好不容易爬上后山,通过狭窄的石缝现师安后背带伤时——他又不这么想了。
此刻,潮湿阴暗的山洞里不时响起滴答滴答的落水声。
贴近岩壁的师安脸色苍白,背对着景山,后背交错的鞭痕带着血,染红了那身白衣裳。
血肉和碎布没有经人妥善处理,如今已经混在了一起,看着就很痛。
碍于师安所在的山洞狭小,入口处又被大长老用碎石封了,因此景山想要再看看那些伤痕就只能不停地换着角度。
山洞里的师安不是不知道景山来了,只是他不愿意说话,便一直闭着眼睛,心里有些烦山洞太脏。
而师安正烦着,又听到那个没有眼色的人问他:“你为何要帮我?”
那人站在山洞外,终于问了一句昨日都没问过的话:“你明明不喜欢我,又为何要趟这趟浑水?”
师安紧闭的长睫微微颤动,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出手帮景山的理由在他看来并不好找,而厌恶景山的理由倒是好找,可景山却从来不问他为何讨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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