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整座城市笼罩在黑暗中,数不尽的神秘和未知在暗夜中潜行。
城市不起眼的一隅,藏着间无人问津的地下酒窖。
酒窖里,高低错落的木架上摆放的并非酒液,而是数不尽的深色试剂,那些液体像是被洒了什么荧光粉,在晦暗难明的环境里闪烁着幽淡诡异的微光。
“拿了东西就走,我这儿晚上可不留人。”
魅惑缠绵的嗓音蓦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男人轻笑。
肤色苍白的吸血鬼张开血腥的獠牙,笑得意味深长:“是不留人,还是只不留我们这些人?”
对面人并未回应。
整座房间里充斥着琳琅满目的药剂和各种异变后用来入药的魔种,长了牙齿的牵牛花,三眼重瞳的兔子,形状诡谲的石头……最瞩目的还是屋子正中央一颗正在搏动的心脏。
血腥,瑰丽,让人一眼着迷。
就连见多识广的血族也不例外。
男人偷偷咽了咽口水,语调晦涩:“你偷了魅族那位最重要的东西,就不怕他报复?”
他的对面,面容精致的“女人”
勾起一抹优雅得体的笑,酒红色哥特裙勾勒出她玲珑纤长的身段。
“等他先找到我再说吧。”
“女人”
笑容艳丽,透着丝不容置疑:
“放心,他不与人亲近,又没了药引,撑不了多久,就会来求着我了。”
大公司的秘书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batt1e了一天,从谈判桌上下来,蒋厉只觉得一身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整个白天,他精神都绷得很紧,生怕哪里的表述有漏洞,让那帮老油条钻了空子。
不怪他紧张,虽然那帮人多多少少会忌惮着些沈扶清,但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一帮老狐狸,跟没吃过饭一样,逮着条缝就能啃两口。”
蒋厉揉着腰啧了声,面对这些人,真是一点都不能懈怠。
也不知道沈美人是怎么忍的,居然能坐那么久都不动如山,泰然自若,蒋厉忍不住感慨,不愧是年纪轻轻就有八块腹肌的男人。
脑瓜仁灌了汽水儿似的酸爽,蒋厉实在兜不住了,去草草冲了个凉,就上床躺下了。
酒店是提前定好的,是沈氏其中一处产业,环境很不错,房间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还点了香氛,味道挺好,熏得人晕晕乎乎的,蒋厉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他回到南山那间餐厅里,桌上摞了满满一桌菜,项晏这二傻子不知道是不是饿死鬼投胎,硬生生干了三大碗,看得蒋厉心惊胆战,生怕他把自己也给吃了。
身体睡得四仰八叉,脑袋里昏昏沉沉的。
迷迷瞪瞪间,好像有什么又细又长的东西掀开被子和衣服,搭在了肚子上,凉凉的,滑滑的,顺着腰线绕了一圈,贴得人很舒服。
蒋厉翻了个身,蹭了蹭枕头,忍不住哼唧了声。
与此同时,梦里的项晏扫荡完桌上所有的食物,抬起头,目光落在他碗里唯一剩下的那根鸡腿上,眼神凶恶中带着渴望。
蒋厉一下子急了,捂紧碗,心说你都吃完那老些,还不能给我留一点儿,还是不是兄弟了?
胸口憋得不行,整个人都泛着燥,气着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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