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阳气炽盛些,魂也会碎。
亲近不了男人,更沾不得女人。
那滋味——确实只有死两次的人才知道。”
“谢小世子!”
王元姬咤了一声,藏在腰后的手击出,飞出几丈的白练,缠上鬼将军的银枪。
她的手臂转圈,白练吃上劲道,一圈圈缠上手臂,她快往后退,身子一侧,用力将银枪往后拉。
“还是只会用这招,无用的女人!”
司马将军扎马步,将银枪抡起来,白练顷刻间尽碎,他像是抖掉脏东西一样将谢渊抖下枪杆子,横枪一挑,将谢渊甩到王元姬的脚边。
“你修为怎么这么差?”
王元姬手抓向谢渊的衣襟,将他拉了起来,晃了晃,“死了没有?没死,我求你滚吧,这招魂幡你护不住!”
谢渊本因失血而脸色惨白,又被王元姬摇得头晕眼花。
司马将军横枪,冷眉冷眼地甩去枪头上的鲜血,“你就躲在这里偷人吧!
堂堂晋国王太后偷人!
你儿子泉下有知,还会认你这个母亲吗?”
“死鬼——”
王元姬身子像片树叶一样掠起来,鬼爪伸向司马将军,“去死!”
“我们夫妻有年头没打架了。”
司马将军挑起一个玩味地笑,银枪直挺,迎上王元姬的白练,“玩玩儿也可以。”
半刻后,缁夜起风,银月挂血。
谢渊再也凝不出灵箭,他失了许多血,手脚都软了。
但就算他能化出灵箭也没用,因为,他方才化出的箭都被司马将军的银枪轻而易举地击个粉碎。
再来多来几次,结局恐怕还是一样。
司马将军手掌抓着妻子的头,将她往院子外拖,“你真把自己当王太后?你的地位、财富和子孙都是吾给的。
吾认你为妻,你才算个贵人。
吾不认,你算什么东西?”
王元姬原本的髻柔顺华美,此刻却一绺绺挂在鹅蛋脸前,丝间有汗水也有血水,“来啊!
也把我的魂魄击碎。
我不怕你。
活着的时候,不怕。
死了,更不怕。”
司马将军顿住身子,躬身,贴近王元姬的耳朵,“你知道吾为何厌弃于你?就是因为你面上的乖静,一副高门贵女的做派,骨子里却是一股子疯劲儿。
你一辈子都在忤逆吾。
活着的时候,让我不忍这忍那,吾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你都要劝我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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