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也不知是为何,他一时想到那小骗子被太后下了密药,她醉得那般厉害,定然会同吐迷度圆房,想到醒来她必然心里不痛快,要是哭了,可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吗?一时里又想,这样轻微的痛,不足以抵消这坏丫头的恶行,该教她再尝尝别的痛才好,倒不应让吐迷度得手……焦燥之心简直无从说起。
听得外面闹哄哄的,他本合衣而卧,掀了帐帘出来,但见到处是火把,亮得惊人,循声而去,却是吐迷肚正翻身上马,一脸生冷的绝望之色,教人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他正经历着一场人生大的变故,那种全然无力的绝决令人心内不由生出同情之意。
他牵住了吐迷度的马缰,“大哥,你怎么了?”
那人正欲扬鞭,似乎整个人都僵硬了,被他强拉了马缰,这才低头瞧了他一眼。
这一眼仿佛回了魂,目中立时泛出那种怀疑的冷色:“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他直觉不好。
吐迷度这口气分明质问奸夫的模样,安小七那小骗子处心积虑,终于教她得了手。
他只觉说不出的苦闷:“大哥,你为何就不能信我呢?难道小七又说什么了?”
那高坐在马上的男子漠然审视他一眼,终于淡淡道:“她单骑出营了。”
“那还不快追!”
大梦初醒一般,吐迷度扬鞭在马臀上毫不容情狠狠落下,也不管立在马旁的他,那溅起的雪粒砸在贺凤冷脸上,面上肌肤顿时生疼。
但刻不容缓,他立时去牵自己的乌龙驹,去追大队人马。
犹记得昨夜事成之后,那伏在他身上的少女因痛楚而咬牙忍着的模样,极是堪怜。
然而她倔强到连痛也不愿呼一声。
等得药效散去,另取了一套崭新的亵衣穿起来,又捡了一套骑装细心套起,束了发,连他手上革带亦解了,瞧着他满目狼藉的胸膛,忽尔微微一笑,他心中顿时涌上一种不知所已的慌张,只觉她这笑容实是说不出的诡异。
她却呼的一拳,击在他肋间,当时大痛,他是习武之人,已感觉出怕是两根肋骨不保。
那少女站在那里,骄傲如刺梅,颊边还有一抹激、情之后的嫣红,扬眉俯视,缓缓道:“吐迷度,本来小爷看你也是条汉子,哪知道却偏要做这种不上道的事。
念在今夜你侍寝的还算不错,小爷就将你这颗脑袋暂时寄存在你的颈子上。
至于你那什么荒唐的婚礼,从今往后趁早别提,小爷我还要回大周纳他个三夫四侍,左拥右抱的好好过日子去,你我这便各奔东西吧!”
仿佛是一把斧子,生生将他的心劈作了两半,那种透彻心肺的寒凉痛楚之意,比之肋间痛楚不知痛上多少倍。
自遇见这少女,他时时小心,处处算计,总想着,纵然是块石头,定然也要将她揣进怀里,捂得暖了。
哪知道母后一碗□下去,前功尽弃。
他脸上的痛楚是这样的明显,那少女侧头瞧上一眼,唇边泛起讥诮之意:“别想跟我狡辩,说那□之事你并不知情!”
若是太皇太后在此,保管会出来作证:“这事王儿是真不知情!”
可惜无人为他作证,小七虽面上并不见大怒,可是心底怕已是暴怒。
他挣扎着起来,不顾肋间疼痛,苦苦哀求:“小七,你留下来吧!
小七……”
她冰凉的小手拍拍他的脸,嘿嘿一乐,似极是好笑:“吐迷度,你莫非是糊涂了?以为你我有了夫妻之实,我便要留在这回纥,做这劳什子的可贺敦?我大周自女帝登基,传国已逾两百年,何时有女子贞洁一说。”
又将他不屑的上下瞧了一眼:“反倒是男子,若无清白之身,怕是难找个门弟高些的妻主。
你这般历经花丛的老手,本来,按理,给小爷我侍寝都无资格,但念在你虽无清白之躯,一幅身子倒也有些可看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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