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抓紧玻璃瓶,被灼得脸烧,匆匆低下头,没敢再往哪看。
林雨是被热醒的,一股难以言说的愉感席卷,仿佛是大海的浪潮。
她睡得深,脑子乱乱的,一时之间没太反应过来,茫然地看了圈。
车门开着,门口蹲着一个人。
这两天没怎么休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应该还在山上,但只剩下陈池的这辆车,其他车都已经下山了。
“什么愣?”
陈池抬起头,含含糊糊地说了句。
林雨反应过来,身下酸麻得厉害,手忙脚乱的要起来,反而被人掐住了腿。
她喘着气垂眸看去,树叶摇曳,黑暗充斥,只有一丝微弱的光落在少年轮廓上,唇透出股薄红,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像个欲念而生的妖孽。
燥热在一瞬达到了巅峰,她的手指抓紧椅座,轻咬住下唇,“你做什么?”
“能做什么?”
陈池唇齿间滚出哑笑,他的手指轻轻按在她的腿侧,“让你爽啊。”
女孩睡懵了,眼睛睁大,水亮的双眸潮润涌着红,被人欺负狠了,还没反抗,又是一阵断线了似的麻意,浸入身体。
没记错的话,其实陈池有洁癖。
但偶尔好像这洁癖不存在似的。
她听见夜风中的吞咽声,嘬嘬声,哪哪都烫,骨子里都开始软,意识变得混沌,疼感与快愉并存,指节阵阵泛白,丝黏在脸颊上。
风吹来,细密的汗被吹散又溢出。
林雨无措仰头,眼眸水亮又含红,脖子上的铃铛响个没完。
她受不住的扯住他的头,用了劲,“够了,陈池,你别弄了。”
陈池顺着她的手劲起身,身影笼罩着她,捏住女孩的下巴与她接吻,咬她的下唇,与她不依不饶的纠缠。
林雨跟不上他,呼吸逐渐稀薄,一切都不属于她了,眼尾渗出泪水。
陈池掀开眼皮,眼底被欲潮淹没,他将她翻过去,女孩背猛的绷直,雪白的蝴蝶骨往一块聚,那些细条疤痕泛着红,好似飞了一半没成功的蝴蝶。
铃铛响个没完,她咬住下唇,最后哭出声。
这个姿势深,陈池那人在这事上从不温和,恶劣凶狠,所有的感觉都从四面八方袭来,又急又冲,林雨唇鼻被捂住。
陈池覆盖在她背上,咬完那些疤,亲她的耳廓,“宝宝,放松点。”
他这么说,但不见得他会温良一些。
林雨呜咽出声,字不成句,无法呼吸,所有的一切都飙升到最高的阈值,大脑空白,最后炸开了烟火,眼眸无神愣着,结束了好一会都没太回神。
黎明在无声中升起,她被陈池拥在怀里,莹白皮肤好似受尽凌虐般,痕迹斑斑,山风卷动着浓重的气味,萦绕在她的脚踝,散去。
陈池□□着上半身,一手揽住她腰,一手撑在车窗上,丝随风而动,神情餍足懒散,浓白烟雾在他指尖飞扬,渐浓渐消。
吸完一支烟,陈池捏捏林雨的耳朵尖,轻声笑,“还没回神?”
林雨迟缓眨动睫毛,嗓子干疼,浑身上下只剩个项圈挂在脖子上。
陈池往旁边伸手,捞了瓶矿泉水,拧开递到她唇边。
林雨伸手去接,顿住,不算太亮的光线下,指节上的泡没了,涂了层药膏。
下秒,她听到一声轻“啧”
,然后是陈池懒洋洋的调子,“药都蹭没了。”
水往破皮的唇边挪了挪,他的手指揉揉她的下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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