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甚至觉得,詹钦霖和自己身边周围的这些人全都不一样。
语气中带着一丝隐隐约约的胆怯,谢若仪头一回和别人坦白了她的野心。
“郎君觉得我的想法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
正说着,谢若仪站起身,“虽然南晋并没有女子为官的先例,但——为何我就不能来做这第一人?”
“女子无才便是德,开蒙识字足以相夫教子也就够了,你又何必要纠结这些徒增烦恼?”
本以为他和那些人不一样,所以自己才想和他多说几句。
却不曾想,他竟然也是这般的迂腐。
谢若仪像在倒豆子一般,把积压在心底许久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既然无才便是德,那为什么男子们却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想去学堂念书?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家节衣缩食,却只不过是为了给孩子交上一份束脩?”
“而你,又为什么要日日夜夜抱着四书五经在书房咀嚼用工?”
“世人皆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吝啬惧怕女子沾染上学问。
那既然如此,世间的女子是否就是这世上最有德行的人?朝廷选人用举,是否该从女子当中去选?”
“可为何你们言行,却前后又不一!
?”
一口气将胸中的愤慨都倾泻而出后,谢若仪这才现,詹钦霖凝望着她的眉眼之间,竟然满是笑意。
原来他刚才是故意在说反话!
觉自己被他给戏弄了,谢若仪的脸上顿时烧起了红烟。
詹钦霖微微仰起头,认真地注视着谢若仪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郑重说道:“娘子既心如明镜,就不要再去管别人究竟是怎么看的。”
谢若仪手指不自然地拢了拢耳畔的碎,重新在他身旁坐下。
看向空荡荡的院落,谢若仪轻声说道:“谢谢。”
“我答应过岳母大人,我会护着娘子的。”
听他这样说,谢若仪秀眉微蹙,目光疑惑地望向了他。
难不成他还把这段莫名其妙的婚事当真了?
詹钦霖微眯着眼,又接着说道:“毕竟,我和娘子之间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合作关系。”
听到这,谢若仪皱着的眉头才终于舒展开来。
余光察觉到谢若仪的表情放松了之后,詹钦霖身侧紧绷着的左手指节才微微卸力。
詹钦霖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没想到她对自己的防备心居然这么重,如果两人就这样一直的相敬如宾下去,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她才会对自己敞开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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