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任何一个有骨气的人,都要捏碎拳头,余夜昇风度依旧:“大佐不愧是中国通。”
他谈笑风生,从容里有一种谦逊的筋骨,却配了抹痞气的笑,“善男信女的消遣,我不大懂。
人生在世,但求是逍遥。”
敷岛大笑:“先生是通透人!”
“我也不信佛。”
放下餐刀,敷岛精明的目光,是强权者的野心,“但我相信因果。”
一瞬间,水晶灯的流苏变暗,整个房间被镀以一种西洋油画似的朦胧,唱机里日本歌姬的歌声,荒诞怪异,“我们到访贵国的理由,不是为了侵占,而是图发展。
共同建立一个强大繁荣的大东亚乐土,为了实现理想,我们需要余先生这样有威望的人的协助,共荣市民协会的会长一职,非先生莫属。”
图穷匕见,终是躲不过:“大佐的器重,是我的荣幸。”
余夜昇垂眼,淡淡然施笑,不谈应允或兑现,只狡猾地高举酒杯,“敬大佐,祝大佐早日得偿所愿。”
敷岛蹙眉,斜眼挑余夜昇,眼神森冷阴沉,一闪而过:“那就尝尝我家乡的酒吧。”
他拍手招来侍女,送上清酒,“先生会同我合作的。”
敷岛笑得十拿九稳,“我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耐心。”
他已参透余夜昇的心机,仍肯给他机会,“你一定会收下我的友谊。”
因为对自己有自信。
一场酒喝到深夜,余夜昇醉了,敷岛倒还精神盎然,亲自派车,送余夜昇回府。
拐进永乐坊,一盏行将就寝的路灯下,车子差点撞上个人。
司机放下车窗,明灭之间,依稀是张白净的脸,尤其一双含情而不动情的眼,过目不忘。
恰在此时,钨丝发出一声响,灭了,陡然的黑暗吞没艳鬼一样的影子。
车门打开,尉官先下来,用手电往墙根一点点找,先是一双小巧的脚,徐徐而上,从那把圆形的光柱里变戏法似的变出来,一个东方的美人。
那么远,敷岛只用了两步。
白手套很不客气地扳起惊惶的脸,欣赏那对无所遁形的眼眸。
棉质的手套在皮肤上摩挲,细腻的沙沙声,衣领下脆弱的肌骨,比艺妓涂抹了官粉的颈背更柔滑,只是胸`部太贫瘠,尚未发育的少女一般秀气。
敷岛笑了:“男人?女人?”
贴美人的鬓发,他调`情般问。
19酩酊敷岛有点后悔戴手套,不能亲自碰触那段瓷颈。
但同时,他又觉得手上的白手套是天意,掩饰了欲`望的粗鲁,好叫他做一个文明绅士。
陌生的美人在害怕,敷岛侧头欣赏,他的睫毛像一只破茧的蝴蝶,濡湿、脆弱,还有他的鬓角,也是湿的,鼻尖虚虚地掠过,能从上面闻到一些熟悉的味道,是什么呢?敷岛努力回忆。
啊,就是这个,像故乡的三月,蜿蜒河流旁,只开数日的白色大岛樱。
他怎么可能忘记,富有生命力的野花,敷岛家的家徽,装饰在他的太刀上。
须臾间,性别的符号模糊了,他对他的兴趣,高涨成一种呼之欲出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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