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荐信,则短短几行,言道叫府上收留这伙计,字迹也确实与自己的一模一样。
();() 他凝神回想,自己在这聚义庄中从未动笔写过什么,唯有给嵇无风留的那封信,可能叫人拿去仿效笔迹,伪造了这契信。
那构陷自己的人真可谓是心思缜密。
先让自己半夜先行,料准了自己会留信,又模仿自己的笔迹,利用那伙计指认自己,这一招人证物证俱在,叫他无可辩驳。
而自己离开聚义庄时确认还在的刀坠被人盗走,出现在杀人现场,只能说明一开始这刀坠就有一模一样的两个。
能在他身上盗走刀坠、能一开始便用两个刀坠布局的,会是谁?
此时他便再不愿意,也不由得开始怀疑那个人。
他看向慕容褒因,却见慕容褒因仿佛变成了一具雕像,只是无声无息地坐在那里,连呼吸都觉察不到,没有一点生气。
“谢公子芒寒色正,怎会是这种人?这当中定有误会,是吧?”
慕容义适时开口,一脸期待地看着谢酽。
心里一阵苦笑,谢酽正色说道:“这种种构陷嫁祸的宵小手段,我无从辩解。
但我谢酽自问仰不愧天、俯不怍地,决不受这泼来脏水。”
“都这么明显了,还狡辩什么?就算从动机上看,也肯定是谢公子。
先杀了聚义令的竞争者,在客栈看到长清,又心里有鬼,放火烧了客栈。
真是心狠手辣,人面兽心。”
蓝弦琴在旁插口。
谢酽凝眉不语,只是定定望着慕容褒因。
唯有嵇无风为他心焦不已,却也只能无力地辩驳:“你们这所谓证据也不过是出于推断。
一个刀坠、一个任谁都可以收买的伙计,怎么做得数”
木连海闻言冷笑:“这些证据还不够?难道要抓到杀人现场才算数?还是因为出身南嵇北谢,就可以随便杀人放火、而不必承担责任”
“哼,假仁假义,表面行侠仗义,背地里残害同道,简直比顾门魔头也不如!”
文光也说道。
入会人本就嫉妒谢酽出身,又见他近日大出风头,眼红不已,当下逮到机会他们自然不肯放过。
就连少林诸人一时也纷纷加入讨伐的队伍,连连质问谢酽。
顾襄不屑跟着落井下石,只是噙笑看戏。
然而,转念想到慕容义莫名针对谢酽,害他身败名裂,他们却仍不知其意图,甚至三天后的聚义会也毫无头绪,笑容登时僵住了。
();() 看向江朝欢时,发现他面色置身事外般冷漠,周遭喧嚣像是自动与他隔开了一层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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