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伟在一旁笑,“叶小姐是在批评我吗?”
叶晓棠道,“从做父亲的角度上,您是不合格的。
但这世上,又有几个合格的父母呢?”
谭伟倒也不生气,问道,“怎么说?”
叶晓棠道,“生活压力大,大家都忙着工作,赚钱,关注孩子的时间本来就少了,关注的时候,又把注意力放在学习成绩,各种各样的补习班上,现在的孩子吃穿不愁,但哪有我们小时候快活。”
谭伟一下子笑了,叶晓棠道,“我们小时候,尤其是我们农村,整天疯玩。
一分钱一根的冰糕,馋得掉牙,巴巴地求着会上树的孩子弄榆钱槐花。”
谭伟笑道,“我小时候家属院大门口有棵大槐树,我们淘气的男孩子总是爬上去够槐花,扔一地,一堆人捡。
然后总是有人告诉我妈,你家小伟又上树了,结果回家挨一顿打。”
两个人看着对方笑。
叶晓棠道,“小孩子也是很奇怪的,我爸是个警察,整天不着家,可是有一件事,他都忘了,我却始终都记得。
我从小喜欢花花草草的,我妈不让养。
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吧,我爸用自行车载着我去姥姥家,路边上开着那种高高的,很大个的紫色的那种花,后来我查了,学名应该叫矢车菊,我在自行车后座上说好看,我爸就停了车,下来给我割了好几根。
很小的心愿得到满足,以至于许多年后,还是清清楚楚地记得,甚至一想起来,就觉得爸爸是很爱我宠我的,尽管我妈说,他整天就知道上班,根本不管家。”
谭伟在一旁挑动嘴角,似乎玩味似乎笑,开口道,“你是不是暗示我,应该给晶晶留下个印象深刻的宠爱,以至于让她长大后也一直记得,来弥补我这些年不管不顾的错。”
“父母疼孩子,永远也不会晚。
何况,”
叶晓棠的笑意盈荡入眼里,亮晶晶的,“只要关系不是特别坏,孩子还是愿意只记好的,不记坏的。
人类的记忆有自动美化的功能,何况亲生父母,本来也没什么恩怨。”
谭伟笑得很是舒心,“明天我一定好好带晶晶玩,顺着她疯,她要什么给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让她也记得点我这当爸爸的好。”
叶晓棠道,“受宠也是上瘾的,谭先生这想起来就宠,想不起来就不宠,当心晶晶更失落啊。”
那夜谭伟聊得竟是难得的开心。
他躺在床上,鼻端是淡淡的薰衣草和香橙的香,叶晓棠按摩的手指仍然是那种温暖舒适的力道。
谭伟闭目放松,想起叶晓棠清明而笑的模样,不由偷偷地翘起了嘴角。
一夜好眠。
宁淑华有意增进谭伟父女俩的感情,没跟出去玩,叶晓棠也自然留在家。
上午的阳光从客厅的落地窗斜射在茶几上,叶晓棠穿着件一字领的黑色毛衣,带着笑,娴熟地倒茶,清亮的茶水落入杯中,响起细微的水声。
酒满敬人,茶满欺人。
宁淑华笑着端起茶,标准的七分满。
她呷着茶,看着叶晓棠清俊温婉的面容,随意笑道,“晓棠啊,早就不和你爱人生气了吧,什么时候你爱人有时间,把他叫到家里吃顿饭,认认门。”
叶晓棠诧异道,“阿姨,这,不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新朝轶事汇编高祖好美妇宓后,原适虞国公陆,因罪得出,恰遇高祖微时,结为伉俪。郦氏,成后主妃也,为高祖所获,嬖之。旋高祖西狩灭赵,纳赵太后姜氏。高祖提剑芟群雄,于所平诸国后妃,入侍者众,独姜郦二妃承恩甚隆。国初定,高祖立卫氏为椒宫,姜氏与郦氏为东西二宫。三宫皆是再醮之妇,古今无匹。时人略有阴刺,高祖闻之不以为非,戏题今日能为天贵子,盖因三凤蔽日功之句,以表怜爱。...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正如何?邪又如何?仙容不得我,入魔又何妨?若如我意,六界安生,我若不如意,六界颠覆,血屠九霄!(书群QQ975511747)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残影晓梦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